六个人觉得自己被箭刺了,不敢看,根本不敢看,齐齐低头。
没在陶窑多停留,温馥妤没有想玩想吃的就踏上了回宫的路程,她手里拿着樱桃,已经去了核,只需要塞进嘴里嚼吧嚼吧咽了就行。
走了半日才到,期间温馥妤不停往自己嘴里塞零嘴,到了晚膳时她肚子滚圆,显然吃不下了,坐在内室摸着肚子消食,燕怀政在外面吃饭,看着折子,出去两日落下不少事务。
红株端来牛乳羹放在桌上晾凉,温馥妤趴在贵妃榻上看话本子,“哎哟娘娘,可别这样躺着了,压着肚子等会说难受了,快些起来!”她跑过去,拉住温馥妤的手。
温馥妤被迫坐起来,叹了口气,“可汗去哪儿了?”
“札萨克大人找可汗有事,去书房商议了,临走前让奴婢叫您吃完那碗牛乳羹,他回来要看到空碗呢。”红株叹了口气,哄温馥妤吃东西一向是件难事,更何况温馥妤这时候还很撑。
“他说没说什么时候回来?我不想吃,你把这个拿去给翻翻和危危分了吃。”她放下话本子,说的一脸认真。
“娘娘!您这样可汗会知道的。”红株无奈。
“那我吃一口,他亲到味道就以为我吃完了,快去快去。”温馥妤拿起勺子吃了一口,摆摆手,催促红株。
红株思考了一下,觉得有道理,拿着牛乳羹给翻翻和危危分别瓜分喂了。
温馥妤觉得自己机智无比,巧妙化解牛乳羹危机,哼着小曲儿继续看话本子直到燕怀政回来,两个人收拾睡觉,燕怀政也没发现她只吃了一口牛乳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