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可汗可是最尊贵的人。”温馥妤眼神带刺的看着他,阴阳怪气的。
燕怀政不安,快步走到温馥妤身前,“怎么这么叫我?燕怀政呢?被你吃了吗?”他眼睛微湿,看着温馥妤,可怜的像条丧家之犬。
“我哪敢这么叫你?”她双手环胸,背对着燕怀政,心里不痛快,就想刺一刺他。
“怎么不行?扶安,你不要和那些人一样,我是你的,你怎么对我都好,不要不理我。”他实在想不出来温馥妤为什么生气了,绕到她身前,可怜这漫天飞雪的日子,扶安被冻得鼻尖都是红的,他心疼不已。
温馥妤又转身,总之就是不看他,燕怀政站在原地自我反思了一会,他刚从外面回来,温馥妤在他的书房里呆了很久,“是不是…看到了那些让我纳新人的折子?可是我并没有打朱批,因为我不会的,相信我。”燕怀政把人抱入怀中。
温馥妤挣脱,“切!我才不管呢!你要纳就纳!哄我做什么!”她跑了出去,在跑出去的前一秒又重新被抓了回来,燕怀政捏着她的后颈。
“怎么会没关系呢?扶安,整个大漠,你是最最特殊的,你享受着所有殊荣,我和你说过,我只爱你一个。”他和温馥妤接吻,舌尖碰撞,口水纠缠,关门落锁,把人抱上屏风后的软榻上,“是不是太久没被操,想我了?”他抓起温馥妤的脚踝,脱了她的鞋袜然后从脚踝一路往上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