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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刀杀人(1 / 2)

曾经有人说过,通往女人心里最快的道路是阴道。

文溪觉得,这句话是不是对所有女人都奏效她暂且不知道,但是起码对她是有些奏效。

和乌有君睡了以后,她心里已经默认他是自己的人,谁也不能欺负他。

所以打在乌有君脸皮上的这一巴掌,也彻底把文溪的火气激到了最高点。

她看着挡在她面前乌有君高瘦的背影,想起马东升以前说的话,还有她亲眼看见黄金花一家如何欺负他的场面,她呵呵冷笑几声,掏出手机拨打出了一个号码,对方接通后,她声音清晰一字一句道:“陈宇哥哥,这次我大概得麻烦你过来帮我一个忙了……对对,我没在北京,我是替文瑶代班的,对,我是想麻烦你一下,我昨天差点被别人强奸了,你别着急,我没事他没得逞,对对,他现在不知道被谁打了在医院,对对,麻烦你来帮我走一下司法程序,我要告得他在牢里缝纫机踩冒烟了!那行,不用着急,你过几天再来也行。”

挂了电话,在众人的注视下,文溪昂着下巴像看垃圾一样看着黄金花,“我已经通知我的律师了,我不想和你这种刁民说话,这次我非要告得乌有良牢底坐穿,你就等着吧!”

说完,她扭头回房,然后用力把门关上。

欺软怕硬的黄金花只听见了什么律师和坐牢,她吓得出了冷汗,也顾不上再去打人,转身就要回去找救星,马东升和一众老师也在旁边面面相觑,乌有君则默默离开。

他慢悠悠踱步走到村尾的坟地,这里葬着的都是同村有亲缘关系的亡人,其中包括他的父亲和爷爷。

他爷爷和爸爸的坟墓挨着,爷爷的墓碑用料很差,大伯乌大光根本舍不得给亲爹花钱,只一口杂木棺材,一座杂料石碑就草草下葬了他自己的亲爹。

乌有君从口袋掏出一块手帕,先给他爷爷的墓碑擦了擦,然后又擦了擦他父亲的。

他感觉自己的手指发麻微微在抖动着,他心里有一种异样的兴奋,他喃喃问道:“爷爷,您怪不怪我把您的大孙子弄进监狱里?我算不算为您报了一半的仇?您头上的伤我记忆犹新,那伤口和我砸乌有良头时留下的一模一样,根本不是您自己摔倒磕的对不对?这次只是先让乌大光家里还一些利息而已。爷爷,我是不是很坏不顾念亲情?为了报仇谁都可以利用?就连我喜欢的女孩也不例外,我大概真的遗传到我妈的薄情寡义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