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溪能有什么事儿,她本来就是找借口来找乌有君的,想把一百三十块的餐食费还给他。
文溪随便找了借口,“没什么事情,我就是趁着周末挨家挨户认认学生的家门。”
她正说着话,就看见乌有君用手背擦了擦眼睛,然后低着头一言不发地捡起门口的蛇皮袋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门我也认完了,我还得去下一个学生家,先走了。”文溪匆匆和黄金花打了招呼,扭头就要去追乌有君,谁知差点和一个骑着自行车的年轻男人撞上。
文溪满眼追着乌有君的身影,并没有看见年轻男人看着她眼露惊艳,她只是避让开自行车,就急匆匆离开。
乌有良扶着自行车把,眼露淫邪地看着文溪的背影。
夏天的衣服单薄贴身,从后面看这小妞的柳腰纤细屁股浑圆挺翘,牛仔裤包裹的双腿又细又直。再想起刚才近距离看见这小妞精致漂亮的脸庞,乌有良瞬间觉得浑身的血液冲向裤裆。
黄金花看见自己儿子的眼神直愣愣地看着那个女老师的背影,知道这小子精虫已经上了脑。
乌有良问道:”妈,这女的是谁啊?“
黄金花撇撇嘴,不悦道:“人家北京来的,是你妹的数学老师,你满脑子别给我想七想八的,这女的不是咱能高攀的,赶紧在咱村里踏踏实实找个老婆。”
文溪越走越远,乌有良直到看不清她的背影才舍得错开眼珠子,他轻蔑笑道:“怎么就高攀不上了?我不试试怎么知道?别说咱村里了,加上镇里的女人,也没有一个比她长得好看!”
黄金花虽然泼妇不讲理,但到底有些自知之明,“你看她的穿戴和气质,就知道她家庭不错,人家首都来的富小姐,能看上你一个初中毕业的农民?”
乌有良把车搬进院子,想着文溪的屁股舔了舔嘴唇,“就因为我什么也没有,这不才想找个什么都有的吗。我要是真追到她,没准能把我也带北京去。“
文溪并不知道有人对她意淫,她也没有听见乌有良说话的声音,否则她一定能知道,乌有良就是那天晚上和人在学校小树林里面打野战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