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中时期他也曾参加管乐,女朋友也是一员。
程泽是打击组的,女友则是法国号。
明明一开始都好好的。
有次,程泽发烧了,那次的管乐假日练习,他选择请假。
但本来请了两天,后来礼拜日烧退了,就决定去学校练习。
到乐器室时,却撞见那个女人,跟打击组的组长在里面拥吻。
从那个时候,程泽没办法再碰打击乐器,一碰,就会想起当时心脏被重击的感觉。
「那个时候,他才国二。」严之远闭着眼睛。
「我太了解阿泽了,伤过一次,就很难再把心交出去。」他睁开眼,看着我「所以,我很希望,下一个女人,能好好待他。」
…为什么要这样看我?
后来,我回到教室。
程泽本来在写国文题本,发现我进教室后,低声问我「你刚刚跑去哪?」
「凉亭,教室太吵了。」我顿了一下,跟他说了严之远跟我说的事「这些,是真的吗?」
他沉默了一会儿,再开口,苦笑「阿远,也太计仇了。」
「这些,是真的。也都曾,伤我很深。」
我趴在桌上,听着他说话。
「但那些,过去了。」他的笔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
程泽突然伸手盖住了我的眼睛,温热的气息扑天盖地「所以,我也希望你能过去。」
…
校花跟程泽告白的事情,两个礼拜后很快的消了下去。
倒是学生会的选修课企划,开始在校园里沸腾。
像我回家的路上,就还在跟程泽争论有关选修课时段的问题。
争论到最后,他叹了口气「为什么怎么吵都觉得是你赢?就算换位也一样。」
「会长,你太嫩了。」我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