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公寓前,席景年放下余诺和余若便离去了。余诺辛辛苦苦地将余若从公寓底楼拖到她卧室床上,看着她一碰到被子立刻把自己缠成蚕宝宝的样子,他也就放弃叫她起来洗漱的念头。
于是余若一觉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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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从窗户的隙缝闯入室内,不一会儿,里头的温暖迅速被蚀尽,冻人的温度让余若打了个寒颤,逼迫仍游走在睡梦中的她醒来。
“好冷……”余若眨了眨眼,将露在被子外的手脚缩回被窝,将自己重新捲成木乃伊。
脑袋昏沉,宿醉的感觉真的不好受。顳顬突突地跳着,脑子里的东西像是发酵的麵包要胀破她的脑袋。肚子里彷彿有一根棒子在翻搅,要不是她忍着一口气,否则昨晚进了肚子里的食物定都会吐出来。
余若穿上放在身边的龙猫外套,接着将已经套上毛袜的脚放入毛兔拖鞋中,拖着快散架的身体步入餐厅。不出所料,余诺早已离开,只留下桌上的咸豆浆、油条和一杯附着便利贴的胡萝卜汁。
“先喝了它。”余若看完纸条便拿起胡萝卜汁一小口一小口地慢慢喝。
冰凉的果汁顺着食道往下,真的缓和了宿醉带来的不适。喝完果汁,余若将冷掉的早点热了热,捧着暖呼呼的咸豆浆开始边吃边看《福尔摩斯》影集。
听着时鐘“滴答滴答”走着,不知不觉已经过了早上十点,余若想起自己还得去书店工作。简单的打理好自己,一切保暖衣物都用上后,余若才骑着机车来到“时遇”。
“呦!来啦!还以为你会因为宿醉而请假呢!”看着余若狼狈的走到她身边,许棈像个没事的人一样开口调侃,完全看不出昨晚有喝酒的样子。
“我也想啊!但我总不能当个靠哥族,全花我哥的钱还好吃懒做吧!”余若脱下大衣,小声地回道。天知道她就想这么做,可惜她的羞耻心不是无下限,否则她哪会在大冷天的跑来上班?
“好了,换个话题,昨晚没问,你怎么带上牙套了?当初不是放大话说,谁逼你去戴牙套,你就跟谁拚命去?”许棈盯着余若的嘴巴瞧。
“说是这样说没错,但那个谁不是别人,正是自家爹娘,你说该怎么办?总不能跟他们说:爸妈!要我去做牙套,就踩过我的尸体吧!”余若一脸哀怨:“这样多不孝啊!”
“欸!那帮你做矫正的那个牙医帅不帅?现在帅哥最多的行业不是牙医吗?”许棈眼睛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谁知?见都没见着,不过光听这个名字,我猜人长得应该还不错。”余若耸耸肩,将大衣掛上衣架。
“嘖嘖!你这样是不行的,虽说没有早恋是很好,但连动心都没有,姐真的为你的未来感到担忧。你也已经二十三岁了,眼里不能再只是看着美食,多注意美男好物色自己未来的老公啊!你再这样下去,你的青春就要被你浪费光了!”许棈回到工作岗位,一边替一位小姑娘结帐,一边语重心长地劝导余若。
“先说,我早就没青春啦!还有,我才二十三岁,时间长的很,就算之后到了三十岁都没找到适合的人,大不了就一个人这样孤独终老,反正我也不是一定要找个人度过馀生嘛!”余若赶紧推着书车开溜:“好啦!我去干活了!”不等许棈回答,余若已经不见踪影。
“这丫头!”许棈摇了摇头。
——————题外话——————
为啥《最美的安排》只有在台北上映?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