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语气一听就是带着失望，薛振晨很想帮忙凌昕慈，但是爷爷似乎更重要。他又想开口说点什么，但是早自习的鐘声却正好敲响，不久后班导抱着牛皮纸袋走了进来。

「先考试吧，剩下的再说。」薛振晨丢下这句话，心疼的摸了凌昕慈的头后才回到座位。

复习考考了一整个白天，科目包括国文、英文、和数学。

因为一整个暑假都没碰书，凌昕慈一拿到考卷后就觉得头一阵晕眩，纸上的文字搅在一起，她怎么样也读不懂。

最后她就半瞎猜半放弃的将考卷都写完，做好会死得很惨，还有每天留在学校到十点的准备。

放学前十分鐘，班导又再次走进班级，和数学老师交谈几句后，最后数学老师走了出去，而班导师留了下来。

「现在要发早上的成绩，叫到名字的上来拿。」班导眉头皱得很紧，证明了班上同学的成绩一定不好看。

紧张、害怕、恐惧、不想面对集一身，当凌昕慈听到班导响亮的声音叫了她的名字，她肩膀先是抖了一下，才缓缓走向前。

班导把成绩给她时，不知道是她看错了还是怎样，她觉得班导瞪了她一眼，这让她更不敢打开成绩单，直接把纸对折一半，假装平静的走回座位。

全班的成绩单都发完后，大家也收拾书包一哄而散，班上瞬间少了一半以上的同学，只剩下晚上要继续念书的人，而凌昕慈到现在还不敢看她的成绩。

杜世薇背起她的书包走向凌昕慈，看到桌上那被摺得烂烂的成绩单，直接将其摊开一看，发现根本满江红。

她边摇头边把纸丢到凌昕慈桌上。「凌昕慈，你是不是都没复习？」

凌昕慈头低低的，不敢看杜世薇。而看到她的反应后，杜世薇也很清楚是被说中了才心虚。「算了，下礼拜要是你考好了，就可以脱离补习魔咒。」

「那也需要你们的帮忙……。」

杜世薇白眼翻了一圈。「凌昕慈，如果你今天不是我朋友，我一定会把你丢到荒野餵老虎！」

「世薇，你怎么这么残忍？」

杜世薇瞪了她一眼，然后一直在旁边看的薛振晨赶紧跳出来要杜世薇不要吓唬她。

最后杜世薇也以有事为由先离开了，薛振晨则是陪凌昕慈一起走到晚间辅导的教室门口。

送走薛振晨后，凌昕慈心很累的推开门，选择一个角落位置默默的坐下。她打开数学课本，正打算提笔算题目时，却发现她的课本上已经被大大小小的水滴渍给沾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