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要下红雨了?还是说今天太阳打西边升起了?不然凌昕慈怎么会连下课时间都开着课本在用功的唸书?
薛振晨看到此一光景,不禁被对方这不太寻常的举动吓得一愣愣的。
「凌昕慈,你……」薛振晨走近她,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凌昕慈后知后觉的抚了一下被敲疼的脑门,抬头看了一眼打她的罪魁祸首。
「干嘛,很痛耶。」刚说完话,她又继续埋首于她的书籍之中。
薛振晨感到不能适应,满脸愕然。眼前这个人真的是他所认识的凌昕慈吗?她是被胁迫的还是说突然被什么脏东西缠身?不然怎么会变得这么不像凌昕慈?
「你你你你……不会是发烧了吧?」薛振晨一手抵着自己额头,另一手贴着凌昕慈的。
奇怪,温度很正常啊。
凌昕慈朝他翻个白眼,把他的手推开。「你才发烧,你全家都发烧。」
「那你要不要解释一下你突然在用功什么意思的?」薛振晨依然沉静在惊讶之中。
「我要参加一个月后的作文比赛啊,不用努力一点吗?」
「作文比赛?」
「嗯,作、文、比、赛。」凌昕慈字正腔圆的又重复一遍。「你要码坐下来教我写作文的诀窍,要码离开这里让我好好读书。」
啊?读书?他没听错吧?
「你怎么会去参加什么作文比赛?」薛振晨对于凌昕慈的转变还是感到不能理解。「要去也是杜世薇去。」
凌昕慈睨了他一眼。「没为什么,就只是因为我是国文小老师。」
闻言,薛振晨的眉头紧紧揪成一团。
「宇文翔要你去的?」
「嗯。」
「然后你就去?」
「对啊。」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让你去丢脸的?」
本来正在读着成语宝典的凌昕慈听闻顿了一下,心中有一秒鐘闪过这种可能性,但也就那一秒鐘。
「不会的,」就如同他相信她一样。「我相信他。」
薛振晨对上凌昕慈那过于真挚的眸光,他也只能轻叹口气,举双手投降。因为他知道这时候他说什么凌昕慈也听不进去。
平时她是非常乖巧又单纯的傻女孩,但有的时候也是挺倔强、挺顽强、挺有自我主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