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信说过三天就到,过完元宵再离开;至仁说腊月十五左右到,等安倚生了老二,出了月子再离开。」
管青抬头瞪眼道:「那混帐又有孩子了?」
「师弟……没和您说吗?」管至诚一脸疑惑。
「孽障!我怎么就收了个孽障徒弟!安倚怀孕那么大的事不跟我说,我明儿就去把他抓回弥山来,让他妻子在外头奔波!那是我徒孙呢!」
「阿爹您别急!」管至诚拉住管青的手道,「安倚的毒都在安邦身上,她才能捡回一命。这一回怀胎可没让娃儿受罪!」
「畜生!他要是再敢蹦出一个安邦来,我一定打到他残废!」
管至诚拍拍管青的手,他知道阿爹就一张嘴硬,每回在他面前骂师弟,每次见到师弟又软了心嘘寒问暖,哪捨得师弟和弟妹受苦。
管青吹鬍子瞪眼了一会儿,眼锋一转,瞪着管至诚道:「你,倒是你,甚么时候给我抱孙子?」
「怎么忽然就说到我头上了?」管至诚一脸无辜道。
「少在我面前装了,前几天有个刑部来的女官,为了查芯儿的事特地上弥山一趟。你师娘说人家长的清秀,又是个说话有条理的,貌似和你有点渊源,你怎么解释?」
「我真和她没甚么。四年前去京城替安邦找一味药材,碰上她清查太后党的事儿受伤,顺带帮了一把。」管至诚急急解释道,「林娘子是认真执行工作的官员,阿爹你别多想。」
「你是要说你阿娘眼睛被梅花糕糊瞎了吗?你阿娘说你两隻眼睛就没离开过那女官,人家两隻眼睛就不敢在你身上停留超过一眼,羞得很,还带了一柄匕首送给安邦当见面礼,真要和人家没甚么,那女官至于带礼物给安邦吗?」管青的手敲敲桌子道,「你老实交代,在京城发生了甚么事?」
「真的没发生甚么事,就见她受伤倒在巷子里,我带她去医馆救治而已。」
管至诚的眼睛闪躲了一下,带去医馆救治不假,医馆说病人不能留在医馆,她又昏迷不醒,只好带回他暂租的小院里养伤,吃饭、更衣相处了二十多天。她藉诈死转暗搜查太后党的证据,又在他的小院借住了一阵子,总共也就近两个月的相处……
「你不说没关係,我自己走趟京城,问问林娘子发生了甚么事。」管青哼哼说道,「庄子交给你管理刚刚好,我卸了慕沐庄庄主一职,带你阿娘游山玩水去,学至仁一样,一年回来一次。」
「别呀!阿爹!」管至诚拉着管青的手道,「我和林娘子真没甚么,您别去打扰人家办案子。」
「真没甚么,那你在怕啥?」
「阿爹!您别擅自妄动呀!阿爹……别走呀!阿爹……」
故事到这里正试完结,以后有时间混个甚么继续写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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