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时间,秦吟再没有嘴硬的资本,周京洄那玩意一进来,她身上所有敏感的因子都在拼命叫嚣着打退堂鼓。
但是来不及,周京洄摁住她的脚,她就像网兜里的鱼,除了乱扭造作,余下的感官只能随着他的频次下意识迎合。
这一次,他让她坐在身上,拖着她的臀瓣,利用自己的腰力次次尽根。
他不喜欢在这种时候用嘴交流,更喜欢用行动说话,从她不能抑制的娇喘和身体细微的变化中得到答案,从而更加卖力。
他太会现学现卖了,三浅一深得钓着她,磨得她更想要了。
秦吟挺着腰,仰起头,一张樱桃小口微张,充满渴求的嗯嗯啊啊声不断,胸前两团颠动的乳肉和娇软的脖颈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他们哪里是做爱,简直就是大战。
但她喜欢他没有废话的冲刺和癫狂,带着面具演戏演久了,她早就厌倦了,只想要最直白最强烈的冲击。
昏暗中,他的宝贝停在她体内,蛰伏着,等待着,黑亮的眸光像极了潜伏在丛林的危险野兽,正在找寻时机,伺机而动。
他慢慢支起腰去寻到她湿漉漉的唇,伴随着轻柔的吻将温热的津液填进她的口腔,不慌不忙,耐心又虔诚地撩拨着她的情欲。
秦吟急了,这份舒爽刚过颅顶就戛然而止,拱起腰主动撞上去,眼角湿漉漉的分外惹人怜。
但她从来就不会做个小可怜,牙关差点咬碎。
“不做就睡觉,”她偏不求他,至少是嘴上不会求。
她一紧张收缩,静默的肉茎被绞地没了章法,周京洄到底是自己先失了控,硕大的性器再次肏弄起来,直往水灵灵的穴口深处桩送。
“真想跟你做到死,”他的吻混着呢喃一路向下,在她脖侧的软肉处流连,明明那里早都是他的痕迹了,还不肯松口。
“小心......精尽人亡。”秦吟怼回去。
“谢谢关心,量很足,死不了。”
周京洄笑了笑,难得还想说点混账话,“下次喂到嘴里好么?”
秦吟紧抿着唇不想搭理他,狠狠缩紧甬道,想他来个痛快。
周京洄偏不肯,他喜欢极致的癫狂,就想不停换着姿势。
他想把姿势都试遍,寻觅出最能让秦吟高潮不断的做法。
秦吟真要被他颠上云端了,从开始的狂野到后来的轻柔慢摇,云霄飞车一般失重又眩晕。
她原以为性不过就是男女交合,程序化的照章办事,不会有什么新奇。
但真到这一刻她才发现不知为什么,下面的小嘴饿极了,源源不断的琼浆玉液企图冲出束缚,却无情被他堵在花穴深处,随着每一次桩送从清澈被捣成白浆,当真是水乳交融。
只要她不去强制自己抵触,就能体会到高潮,每一次深入浅出,舒服的触电感由下至上,到最后,似被挖到底的油井喷涌而出。
周京洄的爽却来的更具象,因为他能同时在黑暗中观察秦吟身体的变化。
奶油般的肌肤被到处种上草莓,曲线玲珑的腰臀只为他起起伏伏,被汗浸润的长发散在胸前,却依旧遮不住那张风情万种的脸,所有他爱的表情她都有。
可能是痛,可能在生气,也可能被快感吞噬,但只要她下面的小嘴紧紧咬着他,他就像上了发条,永不疲惫。
只要她存在,就是他的蛊,时刻都能叫他心旷神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