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阵混乱移动,气氛又回归正常,再没人提那些流言蜚语。
假日出游的人本就比平日多了一倍以上,车厢内的人只能像沙丁鱼般在夹缝中求生存,即使站的脚都麻了也不见人潮有所散去。
梁于晴起初还能很好的加入话题,甚至跟后面几站上车的老朋友搭话。但过了两个小时不到,就渐渐开始犯困,有些精神不济。
人们的说话声、报站的机械女声,在她耳里都成了催眠剂,让她几乎要进入睡眠模式。
「四个站之后是大站吧?希望能少点人……」言諭恩拍了拍掛在她身上的梁于晴示意她清醒,「我去上个厕所?」
她先是一楞,尔后微微頷首,打起精神拉着把手,以防几分鐘后煞车时会跌倒。
但意识清楚的时间并没有持续太久,虽然身旁的朋友们见状也是频频提醒她,却还是止不住她打盹的现象。
火车停下、再重新开动,就算闻声得知又有熟人上车,闭目养神的她也没有力气抬起眼皮去看。
晃着晃着就感觉靠上了一个人的肩头,以为来人是言諭恩的梁于晴并没有太讶异,下一秒就松开握着竿子的右手,就者闭眼斜靠的姿势,意识逐渐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梁于晴觉得身前的人好似在移动姿势,接着又是一阵骚动后她才真正清醒,「諭恩?到哪了?」
「......起来吧,刚到中部,有位置了。」
她一睁眼就发觉眼熟的人增多了不下十个,看了看时间才知道早已过了四十分鐘,时间已接近中午。
注意到了周围朋友们传来的灼热目光她毫无头绪,难道是说梦话?还是睡到流口水?
身旁的言諭恩看着好友一脸疑惑的模样不禁觉得又气又好笑,面前的人连身上靠着的是不是自家闺蜜都搞不清楚,平时精明的人现下却迷糊的不行,她能不生气吗?
但毕竟是被下了封口令,在场所有人都没说出实情。
受委託的言諭恩也没想到,今日过后,那两人再见面竟是多年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