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胸紧紧贴在墙上,挤出云朵的形状,双手十指绷紧,在墙上无规则地抓挠。呻吟的分贝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强度不断升高。
“啊……哈……再朝下一点,对,就是那里……肏我,乖乖,用力肏我……啊……”我的淫声浪语被他的冲刺撞得七零八落,口中竟要像下体一般滴出涎水来。
幸而我的指令还是被他听进了耳中,并一丝不苟地执行。攻城锤一般的狂击猛捣让我意识迅速飘散,似乎要勾着我的大脑升上云端。
可那云层下面偏偏像是有块看不见的玻璃板,差了一点了,怎么也上不去。
我于是伸出左手来揉弄自己的胸部,右手则伸向下体的阴蒂,应和着他的撞击快速捻搓。
不想一只修长的手突然从我的手臂和小腹之间插入,按在敏感的欲珠之上,取代了我右手的工作。
旁人的触碰带来的刺激总比自己更真切。阴道和阴蒂完全落入他的掌控,我的身体外部被他包围,内部也被他填满,浑身上下无不是他的气息,无不被雕刻成他的形状。
“快些……再快些!我快要来了……不要停……”我尖叫起来。
终于,歇斯底里的撞击,狂风暴雨的捻搓——
我的身体开始痉挛,世界白茫茫的一片……
他就着交合的姿势把我按在墙上,吻着我的耳垂,轻声道:“姐姐好色哦……”
我轻笑一声,不置可否。
他讨好似地在我耳垂上舔了舔:“现在我可以留在这里了吗?”
我没有理解他这句话里的逻辑关系。
但清晰可感的是,阴道里才刚刚疲软下去的肉棒又抖抖索索地挺立了起来。
看来今晚是没法放他走了。
……
陆家嘴某商场负一层的饭店里。
“建筑工人啊……”孟予佳用筷子戳着碗里的饭,欲言又止。
“以前是建筑工人,现在无业。”周欢纠正道,然后看着我欲言又止。
“论学历,论收入,论家境……”林深截住了话头,欲言又止。
她们的意思我哪能不明白?
我战术性地喝了一口水,分辩道:“我们不是那种正式的关系。”
“他在你家住了半个多月了,帮你做饭洗衣洗碗搞卫生,这还不是男女朋友关系?”孟予佳瞪开了一双火眼金睛。
“莫非……你在包养他?”周欢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兴奋得眼睫毛都根根竖了起来。
“啊这,咳、咳,”我呛了一口水,接过林深递来的纸巾擦了擦嘴角:“差不多吧……”
“小青青出息了!!!”周欢激动得猛拍我的肩膀:“龙星凉弟弟有没有长得好看的同事?我要求不高,小栗旬那样的就行。”
孟予佳还在穷追不舍:“那你每个月给他多少钱?”
“啊?”我有点懵:“倒也没有给钱,就是他住我家,吃穿用度算我的。”
周欢惊叫道:“包吃包住,就让人家当牛做马陪睡觉?这算什么包养?!你这是讨了个老婆啊!”
我去夹牛腩的手僵在半空。
“龙星凉”自从那晚上住进我家,就包揽了全部家务,我早上起床有了热乎乎的豆浆烧饼,晚上回家有了不重样的可口饭菜,家里上上下下打扫得一尘不染。
而且睡觉前还有花样繁多的特殊服务。
不过除了给他购置了几身简单衣服以外,好像确实没给他花过什么钱。
房租是我本来就要出的,水电费包在房租里,不用我单独缴;两个人购买新鲜食材的花费算下来并不比我一个人的外卖费贵;甚至有了他打扫卫生,连每周末的钟点工阿姨都不用雇了。
怎么算起来我还赚了。
“我们章青太有魅力了。”林深抛来一个肯定的眼神。
“说真的,”周欢兴奋地搓着手:“弟弟那方面怎么样?是不是《致命女人》里面刘玉玲说的那样,‘oh youth !’?”
“你怎么不问林深?”我白了她一眼:“林深才是弟弟专业户好吧!”
“不不不,”林深摆手道:“我交往的都是弟弟,你的观点比较全面。”
我看着三人期待的眼神,无奈道:“这个弟弟吧,感觉是个处……”
林深一脸同情。
我伸出食指林深,意思是“你懂我!”。然后我话锋一转:“不过这年轻力壮的小马达确实够劲,而且弟弟学得挺快,现在花样真是一套一套的,我都快跟不上了。”
“哪儿学的啊?你教的?”周欢好奇道。
“教是教了一点,不过他主要应该是自学成才。”我回答:“有一天下班回家比较早发现他在看AV。”
三人恍然大悟。
“那、那、那,”周欢突然压低了声音:“你们一晚上最多做过多少次?”
“只算晚上吗?”我本着实事求是的精神确认道。
周欢重重地点点头。
我勾勾手指,示意她们附耳过来,说了一个数字。
桌上一片土拨鼠尖叫,引得饭店里的其他客人纷纷侧目。
我理所当然地认为我们不是男女朋友关系。
为什么?我也讲不太清楚。
也许因为他出现得不明不白,就像某只为了觅食而偶尔光顾我家阳台的鸟儿,谁也不知道它会不会哪天飞走以后就再也不回来,从此消失得无影无踪。
或许也有经济的原因吧。我并不习惯约会的时候让男方统统买单,而为一个男人单方面花钱也让我觉得荒诞。AA制或者你来我往地的回请才让我比较自在,但是他根本毫无收入嘛。
这么想来,我们甚至没有一起出门约过会。那当然算不得男女朋友吧?
嗯,只是包养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