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她其实隐隐清楚他哥的恶趣味。
“过来这里。”
眼睁睁看她把他哥送给她的订婚戒指戴上,谢忱箍住她的腰,把她揽过来。
施若宁踌躇了一下,还是顺从地坐在谢忱的腿上。
比起叔嫂乱伦这种说辞,对于谢忱这种男人来说,这更像是施若宁这种没有异能的女人自愿突破底线的献身。
谢忱的手指摩挲在她的唇瓣上,目的性强烈,在他沉静无声的视线里,施若宁不得不张开自己的唇口。
青年的手指很容易就插进去,不由分说,逗弄她湿红的舌头。
她的眼睛盈盈点点,像两汪水,随着那搅动出口津的水声,羞耻柔弱的呻吟,那两汪水也在震颤。
作为女人,尤其像施若宁这种被驯化充分的女人,永远是害怕男人的“性”的。
如果对象是成年的女人和未成年的男孩,这一点,也不会有任何变化。
男人的阳具是权柄,女人只可能是一块契合的凹槽,或者是一片会碎的玉片。
即使谢忱比她小四岁,即使她一度拿出过长辈的态度对待他,但当她的唇口被谢忱的手指抽插时,她的表情依旧像她的“第一次”。
柔弱的,被动的,这不是一句装纯能说清的。
谢忱把她的T恤拉高,露出白色的胸罩,双乳鼓鼓盈盈的,她的腰又细紧。无尺寸内衣让他有空子可钻,乳罩里滑腻的触感让他痴迷不已。
“嫂嫂,今天我想抱你,可以吗?”
施若宁没有说话,微微夹了夹腿,男人的腰便感受到了这股羞怯。
他往下看,看见他的军裤上印出了一小滩说不清的暧昧水渍,便有一道火撩在他干涸的喉咙里。
虽然施若宁是那种容易激发出男人保护欲和摧毁欲的女人,但他还是极力在克制他的欲望。
在谢忱身上永远不会出现“物极必反”的事情,既然他想压抑,那么他就可以一直压抑。
否则,施若宁不可能把他放在”不可替代的位置“上。
“嫂嫂?你不愿意?”
红晕烧红了她的整张脸,但她还是轻轻地摇头:“我愿意的。”
只是,这会是谢忱的第一次。
这是两年里,谢忱无时无刻不向她暗示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