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去年的战争图不了整个大昭,最差也要占了大昭的几个城池,怎可能惨败到连自己的老窝都让人掏了。
梁烨老神在在一派自然,好像这事跟他没关系。
明德帝好奇地问:“引来天罚之物?还能爆炸?”
他们大昭还有如此利器,之前从未听工部说过,老皇帝登时来了兴趣,他道:“老五,这事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梁烨去年还是凉透了的皇子,当时就算是救了江山于危难之中,到最后不也是落了个不攻不过。有这样的武器,他若当时就显露与人前,恐怕到现在坟头草都得三尺高。
“启禀父皇,去年豫州危急即将破城之际,幸而一位义士相助,献上地雷之法,”梁烨沉稳道:“豫州才得以撑到郭大帅的援兵,地雷之法儿臣之前从未所闻,制作的方法也只有这位义士知道。”
去年他回来的时候,在太子党的三寸舌头之下,羌人连攻十三寨马上就要踏破山河,就变成了例行的骚扰,是他,齐王好大贪攻,贪图军工才擅动的兵权。
朝堂上的人有的知道豫州危急,有的和老皇帝一样被蒙在鼓里。眼下听羌人使团说,才知道当初豫州是何等危急,若无这地雷破敌,那豫州在羌人的铁蹄之下早就破城而入,而今是何情形,根本不敢细想。
“羌人撤退后儿臣派人找过这位义士,但当时豫州城一片混乱,”梁烨道:“这为义士应是不想留其名,儿臣并未寻到。”
太子已经死了,是受不了从九天落到尘埃的差距想不开,还是遭人毒手,到底是没查出来个结果。
明德帝自己心里清楚,到底因何西北兵力薄弱,可他最心疼的儿子已经先他一步,他也不想多做追究,只含糊其辞地问道:“只为渡国难,却不曾留名,老五这位义士还要在找下去。”
能造出此等利器,大昭将来又何惧他国,明德心头一片舒泰。大昭立国几百年和羌人多有摩擦,却未曾有那位列祖列宗能让羌人俯首称臣。
“启禀陛下,”左相张文庭道:“若真有此等厉害之物恐违天道,万不可轻易使用,现在这位义士还不之所踪,不如就让这有伤天和之物就此埋没民间,天下百姓也会叩谢陛下仁德。”
张文庭跟着明德帝几十年,太知道他这人想什么了。平时好大喜功,糊里糊涂也就算了,这么厉害的军事武器,就是疯了也不能给别人用。
保不齐哪天那玩意就会扔到自己家门口。
“皇帝陛下,我乌涂耳大汗,只想用此物来祭奠先祖和神明,比不会用他来攻打大昭,”乌支别健硕的身子上前一步道:“我们草原的儿女受天神的哺育,是最守信用的民族,还请陛下相信。”
相信你个屁,若政治有信用,还不如相信母猪能上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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