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就没解决了吗?自从穿过来以后,这幅身体底子差,起来的时候很少,加上每日和林哥儿相处也没有机会自我排解,偶有起来的迹象缓一会也就过去了。
久而久之他都忘了自己是个有正常需要的男人了,但今天对着林哥儿竟然...这不应该啊,季诚啪的把自己的脑门都拍疼了,“你想什么呢你,那是你弟弟。”他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憋着了。
西屋的林哥儿美美的躺在被窝里,他打了个滚,新被子好软、新床也好结实。他的新衣服到底好不好看呀,诚哥为啥脸红啊,是因为他好看吗?
之前听别人说过,诚哥以前总去城里喝花酒看姑娘,他应该不喜欢哥儿才对,可他今天对着自己脸红了呀,不不不,林哥儿在心里否认自己,他肯定是看错了,诚哥不会因为他脸红的。
林哥儿心里忐忑,“要是诚哥真的对自己脸红怎么办呀,他以前那么爱喝花酒看姑娘,虽说现在不去了,难保以后不去,他可得看着点,要是以后还去多少银子够败的,要是以后...万一...万一诚哥娶了城里花楼里的姑娘怎么办...
第二天同样都顶着熊猫眼的两个人,在门口碰了头。
季诚心想:“小家伙肯定是离开了自己睡不安稳。”
林哥儿心道:“以后可得看着他点,不能让他去花楼败家。”
两个人各怀心思的人沉默着吃完了早饭,连杨槐都瞧出来了不对劲,小豆眼看看这个,又瞅瞅那个,之后啥也没敢说,闷头接着吃饭。
“杨槐,一会你和季堂练完字了,你带着他把军体拳练上五遍,”季诚放下筷子道。
五遍?练上五遍他不得累死啊,杨槐不干:“一遍他都不行吧。”
“五遍他来练不下来了,你就踹他,就说我说的,”季诚道:“他不敢不听。”
“那成,”反正他也没事干,那大胖子软绵绵的折腾折腾也行。
保守科举折磨的季诚当然不能自己一个人难受,他给杨槐和季堂布置任务,每人每天认二十个字,就在家里弄了个沙盘,晚饭后考他们。
许克忠飞他鞋子扫帚,他就飞他们俩鞋子扫帚,每天看这俩人挨揍他心理得到了大大的放松。
林哥儿主动要求识字,但他肯定不在体罚的范围内,每次林哥儿不会的时候,季诚态度那个和顺语气那个温柔,让人听了鸡皮疙瘩能扫一地。
家里零碎的伙计,基本上让季堂和杨槐都干完了,他们俩在院里艰难的耍猴拳,林哥儿和季诚一个背一个写,各忙各的,整个家里在一静一闹腾的气氛中和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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