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爷,既然季诚在这,那强占人妾是不是要到官府去请大人断一下”旁边一矮胖的男人道。
季诚抬眼看了下,正主在这啊。
原来这就是大名鼎鼎的赵二根,原主的那点名声跟他比差远了,赵二根旁边站着田伟正一脸得意的看着他。
不用想,赵二根他们来的这么快,功劳肯定得给这位田舅舅。
“你可是季诚,”差役腰间挎着道,语气倨傲的问。
“我是。”
另一个差役,竟拿着镣铐要往季诚身上套,季诚往后退了一步道:“敢问官爷,林哥儿是我的正妻,之前从未进过他赵二根家的门,赵二根说我占了他家的妾,可有证据”
季诚不卑不亢又道:“这赵二根告我强占他妾可有诉状,还有上官尚未审理定案,二位官爷为何要给在下上枷锁镣铐。”
差役诧异的看着季诚,他们就是按照上面指派的任务,让抓谁就抓谁,哪成想这年轻人竟跟一般的泥腿子不一样,若是普通的庄稼人,看了镣铐早都吓的尿裤子,哪里还能像他这样说的有理有据。
句句一针见血。
两个差役同时看向赵二根,这事通判大人可说了按赵二根的意思办。
赵二根抬起手要拍季诚的肩膀被他躲了过去,他手上了落了空也不恼“小伙子,口才不错。”
“不敢不敢,还请您理我远点,味大,太冲脑门”这个赵二根一身的狐臭味,跟孜然面馊了似的。
季诚捂着鼻子,语气嫌弃至极,他道:“还有,您长的满脸癞□□包,我自认为长的不好看,但绝对比您好看多了,我家林哥儿就是瞎了估计也看不上您。”
“噗,”旁边的差役一时没憋住笑,转脸看着天上,好像天上有鸟似的。
旁边的村民早都哄然大笑,另一个差役也咬着嘴唇,忍的辛苦。
腋臭是赵二根这一生难言的痛,就连新婚夜他的夫郎许涟也是捂了鼻子,这叫他如何喜欢。
好在他家势大,就连知府见了他也要给三分薄面,其他人闻见了也只能忍着。他身上的味道多年没有人敢提,渐渐的他都忘了,自己有腋臭这回事了。
这回可好,隐疾被人当众嘲笑,赵二根当下就挂不住面,咬牙切齿道:“真是一张好嘴啊,你最好能一直嘴硬下去。”
“二位官差,既然要开堂审理,那不若先把人收押,”赵二根对差役道:“待通判大人审理过后,事情日然也就有了结果。”
“季诚,你就跟我们到衙门里走一趟吧,”差役道。
田伟幸灾乐祸的看着他,一脸嗤笑道:“占了人家的就得换回去,季诚啊,到了牢里舅舅我会去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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