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张的狭窄缝隙,被从上到下地,仔细地舔过一边。
将里面不住渗出的花液,舔得干干净净。
而后,便灵活地钻进更深处,准确地找到顶上藏着的花核,剥开包着它的萼瓣,整个吮吸起来。
娇嫩的花核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立刻便胀大了许多。上头的酸软,游遍了整个下身,迫使花道里再泌出更多的花液。
降香咬着手臂的牙齿,更用力了一些。
眼睛也闭得更紧。
她试图想些别的东西,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却不如咬住手臂后所带来的疼痛那样有效。
作弄过了可怜的花核,谢承思便毫不犹豫地抛弃它,将注意力放在软烂的花瓣之上。
柔软的嘴唇挨上去,接住一股一股涌出的黏糊清液——方才还只是渗出来,现在竟已能成股了。
舌头轻轻卷着花瓣,它们被拨弄得又红又肿,又不负责任地继续往里,吸吮花道里存着的,还未及流出来的汁水。
他似乎一滴也不愿浪费,将汁水全含进了嘴里。
一只手牢牢地制住她的腿根,手指陷入了大腿内侧的软肉之中;另一只手硬生生地将降香齿关之间的手臂扯出来。
——他直起上身,将她身子里流出的汁水,嘴对嘴地,渡进了她的口中。
并且强硬地堵着,迫使她与他分享,使她与他一道咽下去。
降香想挣扎,却挣扎不动。
渡进来的汁水,混着唾液,被他用舌头强硬地推向了喉口——她不咽也得咽。
也不得不出声——是嗓子里发出无力的呜咽。
唇齿交缠的缝隙间,有晶亮的水液漏出来,顺着嘴角积到了下巴上。
巨物也在此刻,毫无预兆地挤进了降香的身子。
过多的春水使性器进得不难,它一路擦过糜软的穴壁,像是点燃一根长长的引信,在入到最深处之时,将下身积攒多时的酥痒酸软,轰地炸开。
爆炸一阵接着一阵,降香明明闭着眼睛,炸药产生的眩目白光却仍刺伤了她。
不仅是眼前,甚至脑海之中,都只有空白一片。
花穴里像是被凿开了个泉眼,淋淋的清液喷涌而出,浇在他们结合之处。
肉茎的根部,下面垂着的饱满囊袋,全被浇了个透。
降香的穴里不受控制地发着抖,连带着大腿也跟着一起。
她更想出声了。
尖叫已经含在齿关。
而现在不是她的手臂,而是谢承思的激烈的亲吻,强迫她吞了回去。
要她说话的时候她不说话,现在想说话,晚了!
他恨恨地想。
一边想,一边耸动着腰,将巨物凿进她的身子里。
酸软还没散去,又开始堆积,堆到令人畏惧,令人神志不清。
降香只剩下一双手,徒劳地在空中挥舞。
直到谢承思终于射了第一次。
降香也随着他又到了一回。
滑腻腻的清液又喷了出来。
而他那根狰狞的东西,虽已经软了下去,但并不因花道的湿滑而后退,仍然深埋在她的花穴之中,堵着精水不许它们流出来。
他伏在降香的肩膀上,恶狠狠地威胁:
“你以为我会和温氏订婚?”
降香心中一咯噔,该算的账总要算,他既已听见她与冯文邈之间的谈话,是不会憋在心里不问的。
只是,还没等她想出该如何应对,便听他又开了口:
“以为这样就能解脱?想的倒美。”
“你欠我的,一辈子都还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