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香的嘴唇比常人稍厚,不怎么生纹路,触之便十分柔软。唇色浅淡,唯有受了外物刺激,才会变得红润,譬如此时。
她仰着头,又悄悄闭上了眼,看不到嘴上的东西,只知道似乎被沾上了什么。
便下意识地伸出舌头来舔。
咸的,有点腥。说不上是什么味道,不好也不坏,但怪怪的。
还好只有舌头沾上了。
她立刻又舔了舔唇,想把舌头上的味道甩开。没成想,却吃进了更多。
降香皱起了眉头。
谢承思见状,将手指移至她的鼻尖,强使她嗅:“是你自己身子里流出来的东西,嫌什么嫌。”
降香听话地嗅。
奇怪的味道。和尝起来一样奇怪。
她不禁要想到他。
那他呢?他也是一样的吗?
她记得她原来尝过。但现在呢?他现在爱香,身上常年被熏染得香气扑鼻。会不会连那里的味道,尝起来也是香的?
但她暂时是没了机会。
花穴比嘴巴先吃到他的阳物。
谢承思抽出手指,将她的双腿盘在他的腰上,阳具戳上了她身下的小口。
“别、别……”手指抽出的瞬间。降香说得是同样的话,却是在挽留。
手指离去时,空虚卷土重来。花穴才体会过吃饱的滋味,哪能同先前一般,再忍着饥饿?
更强烈的空虚甚至带来了些许的难过。
还好,那根粗长肉茎来得及时。
使降香立刻换上满足的喟叹:“嗯——多入一些,再深一些……”
这般直白的要求,弄得谢承思脸上有些发热。
她、她竟如此不知羞!
他本想着要循序渐进,只控制着力道,平稳地进了一小半。
可此刻,被她言语一激,便如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既然她等不及,他不再顾及她会不会不好受,索性直冲到底,将深红的性器尽根没入。
她穴里头的花液已然是泛滥了。
扩张过的紧窄穴道也能叫他进得更顺。
蹭过宝塔般层层紧箍的穴肉,使它们不由得抽搐,哆哆嗦嗦地放开桎梏,连带她缠在他腰间的双腿,也忍不住收紧。
又有新的汁水流了出来,热乎乎地浇在他的阳具上。
降香主动伸手环住谢承思的肩膀:“嗯——”
头仰得更高,脆弱的脖颈全暴露了出来,下颌冒出了细小的汗珠。
可谢承思那狰狞之物生得太大,终究不能被一气吞下。
被填充的满足又被深处的恐惧所替代。
“太、太深了……不、不行……”
“一会叫深,一会叫浅!如何能由得你!”谢承思的喘息喷洒在降香的手臂上。
他这番话,并非不满她罔顾尊卑,故而以势压人,而是降香温软的体内使他同样情动,实在控不住身下的反应。
唯有顺着本能,将自己的巨物,一下一下地全捣进她的身子里,方得以满足。
之后,再从花穴里涌出的清液,渐渐全变成了白沫,落到他们结合处,又顺着肌肤流到毯子上。
降香的花核蹭在谢承思的小腹上,带来阵阵的酸麻,身体里又是承受不住的饱胀感。
种种感受交织,化作难以承受的快活,像一座山,从头顶重重地压下来。
使她从小腿至脚背,全绷得直直,连脚趾都紧紧地蜷着。
“呃嗯——”呻吟从唇间逸出。
是山终于压了下来,在触到头顶的霎那,又轰然炸开。
降香觉得自己似乎被炸成了碎片,耳畔仍有阵阵轰鸣。
好在身子终于能松懈下来。
而谢承思却不那么容易放过她。
又是一次重重的顶弄,仍然尽根没入。
好像心都要被顶到嗓子眼去。降香张嘴欲唤,却发不出声音。
手软脚软,只能将整个人挂在他身上,随波逐流。
不知过了多久。
谢承思终于在降香身子里泄了。
当他最终抽出来时,浓白的精水混着花汁,一齐从合不拢的两片花唇之中,淋淋沥沥地流了出来。
一直流到了身下的毯子上。将长绒织出的彩色花纹,染得乱七八糟,一塌糊涂。
激烈的动作,揉皱了谢承思本整齐穿着的衣裳,也将他的衣襟揉散了。
大片的胸膛便透了出来。
他的肤色白皙,可此时却全染上了艳丽的桃粉。
连眼皮都是粉的。
原来如此,怪不得殿下不脱衣裳。
昏昏沉沉之间,降香的想法,总是不着边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