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臀后突然一片火热贴了上来,一记不轻不重的顶弄,吓得她双手抓住了横在胸前的胳膊。
“薛…公……公子……”绮芙欲哭无泪,眼前漆黑一片,她伸着手不停的扒拉他的胳膊,只想从这具滚烫的怀里出去。
“我有名字的。”他像是故意般对着她的耳垂说话,灼热的吐息喷洒在耳垂上引的她频频轻颤。
“叫我的名字好吗?”炙热的唇略带痴迷状贴上她微凉的耳垂一下又一下的反复亲蹭。
绮芙绷着身子,不仅敏感的耳垂被玩弄着,身下的蜜臀亦是被他不断骚扰着。
“薛……薛彧…”嗓子早已没了先前那般粗糙嘶哑,虽说声线还是粗粗的但也能从中听出几许从前的娇糯。
“嗯…我在。”他的呼吸声变的越发粗重,不知怎地薄唇轻启,将那片被揉蹭的通红的耳垂衔在口中轻抿了抿。
绮芙浑身僵住了,还未反应过来,耳垂上就传来一阵湿热,只一下便撤开了,冷风扫过那片湿漉耳垂异常敏感。
还没等她缓过神来,薛彧又将那片柔软含了回去。
“呃……”她颤抖着摇着头,秀气的眉头在夜色中紧紧皱起。
嘤咛声同雨后春笋般破土而生,不大不小却贯彻整个里屋,但却墙另一边的声音也随之停了下来,她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自己的叫声被听到了。
总之心跳的异常的快,只好死死咬住嘴唇,将呼之欲出的嘤咛一句一句重新吞回肚子里。
显然薛彧压根没注意墙侧的声音什么时候停,只在听到她那声嘤咛如同得到了认可,更加卖力的挥舞着舌尖去挑逗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