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阳朦胧地睁开双眼,面前四人皆是一副意乱情迷地模样,他们或在情欲、或在酒精的支配下失去理智,变成了只供她驱使的奴仆。
说什么生日游戏,不过是一场性爱派对。
盛阳的身体越来越软,软得似一滩水,湿答答地滩在沙发上。表情却越来越明艳,像一支妖冶绽放的玫瑰,惑人心魄又令人欲罢不能。
“嗯……啊……”她仰着头,与顾舒叶唇舌厮缠,时不时溢出几声呻吟。
这诱人的声音激得男人们心旌荡漾,下身蠢蠢欲动。
谢准先开了口:“妹妹,让我插进去,我会让你爽的。”
林朗也贴着她的耳垂说:“盛阳,就满足我这一次。”
顾舒叶带着醉意和小奶音:“老婆老婆,不听他们的,咱们自己做。”
韩正从她裙下抬起头,垂着眼尾委屈地说:“主人,狗狗也想要。”
盛阳喘着气推开他们,“你们那么多,我只选一个。”
男人们争斗起来,甚至要聚在一起比一比。盛阳忍着内心极度想要被满足的冲动,饶有兴致地看他们为自己而雄竞起来。
“我又粗又大,肯定能填满妹妹。”
“光粗有什么用,长了才会让老婆舒服。”
“我忍了一天,比你们都硬。”
“狗狗才是主人最喜欢的!”
“你闭嘴!”叁人凶道。
盛阳难得开口,“不能因为韩正年轻力壮,你们几根老黄瓜就合起伙来欺负他啊。”
谢准不屑:“老黄瓜?你被哥哥操可不是这么说的。”
顾舒叶不屑:“老公哪次不持久?”
林朗淡淡地开口:“盛阳,我最粉。”
叁人一齐低头,林朗皮肤白,可不就是他们当中颜色最浅的,同时毛发也是最干净的。
韩正生平第一次意识到,麦色皮肤代表的性感,为什么会被清纯打败。
谢准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还是暗自悔恨,为什么昨天洗澡的时候没有试图修剪一下形状。
顾舒叶委委屈屈:“老婆,那我第二。”
谢准猝不及防,怎么就被顾舒叶抢了先。
韩正哇得一声哭出来。
“讨论完了?”盛阳懒懒说道,转身趴到了沙发上,屁股对着他们,“一个个来吧,不过,只许插十下,只有我最满意的,才能跟我做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