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理智与情欲中挣扎,上一秒还叫着他名字痛斥他是个畜生,下一秒就在阵阵酥麻中败下阵来,娇弱地请求哥哥快点。
她的反复无常勾动着他内心的火,他闷哼几声近乎要死在她身上。她痛恨他的时候,他痛,便要狠狠地顶撞她。可她娇吟的时候,又紧紧夹住他,叫他欲罢不能。如果这世上真的有一种叫人欲仙欲死的药,那它的名字一定叫做盛阳。
他出了一身的汗,仍是不累,直接抱着她走到了淋浴间,盛阳的腿紧紧盘着他腰胯,花径有规律的收缩着,绞住他的长柱肆意蹂躏。他差一点就站不稳,几乎要缴械投降。
他打开了花洒,水流如大雨般倾盆而下,将二人浇了个湿透,冲去了黏腻的汗水,他们的交媾更顺滑了。他忘我地抬着她,双手在她腰肢掐出红印,她胸前的波涛汹涌,他一低头便含住了那棵含苞待放的蓓蕾。
“啊……”她被他刺激地叫出声,尖长的指甲深陷在他皮肤里。
“给我,给我。”他喃喃地求着她,却在身下猛然蓄力。盛阳被他架着前仰后合,不得已扶住一旁的玻璃才勉强维持着平衡。
体内的硬物仍在横冲直撞,没有节奏没有章法,只有他长达二十余年隐忍下汹涌勃发的爱意。他几乎要把她顶穿了去,又怕真的伤了她,每一次都是小心翼翼地探入,又控制不住地顶入最深处。
“哥哥……”她哭了,泪水混着花洒的流下,她哀求他:“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不要了……”
他仍是那一句话:“你肯和他们做,为什么不能是我?”
他一下下惩罚她,扯过毛巾将她的双手缚住,吊在毛巾架上,声声质问:“为什么不能是我?”
“因为……你是哥哥。”她抽泣,呜咽中混着呻吟,微红的眼圈更显得可怜,他握住她的脖子就吻了上去,辗转吮吸着她的每一丝酸涩与甜美,“哥哥也可以要你……”
“呜……”她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花心急剧地收缩着。浴室里水汽升腾,氤氲着模糊了玻璃,只能依稀看到两个赤身裸体拥抱的身影。花洒仍在哗啦啦地流着,她垂在他肩膀上不动。他疑心她昏了过去,便情急地晃着她:“盛阳!盛阳!”
她微微睁开眼,看了他一眼又阖上,“抱我…出去…”
他这才反应过来,她是缺了氧。
他急急地抱着她出去,将她放在床上就要打120。一手抬起阻止了她,盛阳虚弱地说:“你是要别人来……看我们笑话吗?”
他被这句话刺痛,咬了咬牙说道:“对不起,是我昏了头。”
他不敢再轻举妄动,取了毛巾为她仔细地擦干身体后盖上了被子,紧张地观察着她的脸色,在她床前守了一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