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子易瞥他一眼:“那都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
李贺维反而更惊讶了:“那他什么时候又谈过?怎么都没听说? 谁家的?”
牧子易弹了下烟灰,随意翻着手机里沉岁的朋友圈,漫不经心地答话:“刚分……不是圈子里的。”
“怪不得,”李贺维打出张二条,“我妈前几天还说,周家在找人相亲呢。这是打算结婚了,所以断了?”
牧子易眯着眼睛,点开一张合照:“呵,不至于。又不耽误。”
沉岁的朋友圈,就是那种标准的女大学生,大部分内容不是在图书馆做作业,就是和同学一起玩,倒真看不出来,她是怎么能搭上周则的。还是说,人不可貌相,小姑娘年纪轻轻,胃口倒大着呢。
他点开的那张,是一张寝室聚餐的合照,沉岁半边身子都被旁边的女生挡在后面,艰难地侧开脑袋,挤在屏幕边缘,被拉得略微有些变形。
配文是:“庆祝大家本学期都没有挂科”,后面还跟了个努力加油的可爱表情。
啧,这女人有点儿太好说话了吧?明明拍得下,却偏要把她挤到镜头边缘,长得好看就要在合影里被这么对待?
周围的小弟有的不认识周则,只跟着瞎起哄:“牧少风流倜傥,以后就算结了婚,也少不了女人投怀送抱。”
李贺维咧着嘴笑笑,瞄了牧子易一眼:“论玩弄女人,周则恐怕要输。”
这话不是刻意吹捧。
牧子易渣,而且渣得很有一手。这家会所现在的头牌宋延星,就是从前被他玩出台的。
当初好几个公子哥儿老板都看中了宋延星,砸了多少钱要买她初夜,她都不动心。还是牧子易懂手段,每晚点了宋延星人陪着,自己却不出现,酒钱和小费倒是一分不少,之后又是送花又是看星星,还从网上搜罗了好几首酸诗,手脚干净得兄弟们以为他要遁入空门。
一个多月,宋延星就沦陷了。
据说第一晚是和牧子易在海边的沙滩上。
还他妈是野战。
听说的公子哥儿都羡慕得牙痒痒。
可追到手,不到两个星期牧子易就腻了。
据说被甩后宋延星还低声下气地求过一次,之后再出现,便肯出去过夜了。
这时候会所的经理敲门进来,身后领着一排姑娘,笑得谄媚:“这几个都是新来的,还没出去过。”
牧子易从屏幕里抬起视线,淡淡扫了眼,轻轻扬了扬下巴,点了下最边上那个。
被点中的姑娘笑得甜美,立刻贴了过来:“牧少好。”
李贺维一贯喜欢处女,点了三个让大家下注,猜猜哪个是真处女哪个是假处女,猜对的今晚他买单。
包间里,熟悉的气氛躁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