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讲正经的,你和我讲荤话!”她娇嗔了声。
“我跟你讲得不正经吗?不正经,你还用大腿缠着我索讨?”他搂抱她,亲吻她的唇,手伸进她上衣里抚摸。
她拒绝洪稀雅的伸入揉搓,却没有阻止他的,还被他揉捏得嗯嗯啊啊,仿若无骨般的靠在他怀里。
他知道这是为什么。
不是因为怕得罪他而妥协,是因为她的身躯,只能让他爱抚触摸。
换作其他人,无论男女,她都排斥不适应。
只有他能碰,是属于他的。
他经过长时间对她身躯进行驯服,他洗脑不了她,就只能对她身躯下手。
他要她的身躯,只能接受他,对他开放,其他人都不行。
“如果我跟你说,我早就看上她了,你信不信?”她被他亲吻,爱抚,还止不住她那张嘴,非要和他说戳心肺的话。
他没说信不信,任由她那张破嘴继续说,看她能说出什么花来。
“不然你说,我为什么一调到运营,就喜欢找她的碴?她不来碰我,我还得主动上前去刺她。那是因为我看上她了。”她说得煞有其事一样,边说还边打量他的神情。
“你撒谎,你总招惹她,一来是为了给周晚风出气,二来…”他修长的手指伸进她的底裤里,爱抚她湿润的花穴,然后插了进去,被软绵的媚肉,包裹吸吮住。
她发出喘吟声,下意识夹缩在体内肆虐的手指。
“二来,你是为了试探,我究竟有没有碰她,对不对?”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
他守着她,不让别人觊觎她,有接近她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