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女人嘤咛哭泣。“田承源,你弄疼我了,不要!”
他亲吻她,堵住她啼哭的声音,下身与她紧密相连。
在酒店房里一次之后,他把她带到自己的私人公寓,强行占有她,对她性侵施虐。
此时,她已经无法阻止他对自己索要第二次、第叁次了。
他平常像懒洋洋,吃饱喝足的老虎,她才敢在他头上撒泼闹腾,是笃定对方懒得和她计较。
现在他在气头上,她还敢拔虎须,肯定是活腻了。
“那人没事吧?”事后,他给她体内抹止疼舒缓药膏,她担惊受怕地问道。
他确定自己的力道,与插入的位置,对方绝对活不了。
他杀了人,可他面不改色地撒谎道:“没死,就被我砸破头,死不了,被助理送医院去了。”
他检查她的身躯,在他暴怒之下,她雪白的肌肤上,有几处被他咬出血了。
他正在挨个抹药处理。
“那人是谁?”她询问道。
如果助理真把人送进医院了,总是要登记对方身份,那他就会收到消息,知道这男人的身份。
可他没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目光幽暗地望向她,道:“知道他是谁做什么?被他干爽了,要去找他挨操吗?就因为他比我有劲?”
这事大概一辈子都过不去了,一提到有劲,这男人肯定发飙。
她不敢问对方的情况了,但想想还是对这事很气。“就这样不追究他了吗?他尾随我,偷刷房卡进门,还…”
“还把你干的这么爽,都把你干到高潮了,你还想怎么追究他?”田承源接话怼她。
“你别再说了!我都说了,我把他当作你。”她被他一再追究问责,都要被逼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