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弓起,剧痛使他本能地想要逃,那轻声细语的女人却忽然发了狠,五指紧紧攥住茎身,硬生生将他向前拉。
“你往哪逃呢?”
弯钩从系带处破肉而出,汩汩鲜血顺着柱身流下。伴着他沉重急促的呼吸和痛叫,那圆环就由钩子带着,从孔眼处穿入,系带处穿出。
“我弄的还挺像模像样的嘛,”她满足地松了口气,含着笑意询问他:“你看,这么快就穿好了,你喜欢吗?”
咔哒一声,圆环合扣。
与此同时,黏腻的白浊再次从贞操锁的边缘渗出。
他的另一根性器,居然射了。
口中流出的涎水顺着脖颈流下,已经将他锁骨处的衣物洇湿一片。
银色的圆环坠在肉茎顶端,重量明显。
乐正子弦无力地垂着头,舌根酸麻,看着自己身下沾染鲜血却依旧挺立的性器,感到一阵恶心。
“你到底喜不喜欢?”她执拗地问着。
回答她的是紊乱而粗重的喘息。
“喜欢的话,要说出来啊!”她仿佛突然失了耐心,拽住他的发丝便向下拉扯。
他睁着朦胧失焦的眼睛,即便是满身疼痛,依旧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似乎端详了许久,这女人才恍然大悟似地松开了他,甚至还替他轻轻地揉起了发根,“对不起,我忘记你带着口球不能讲话了。”
声音温和而安宁,与之前的疯狂全然不同。
不,这个女人本来就是清醒的,与其说她疯癫,不如说疯癫是她的工具。
她平静地割裂出这样一面,使出种种手段玩弄他的肉体,冷静地旁观着他的屈辱,自己却全然不受影响。
她想要击垮他的意识,毁灭他的人格,她想驯化他,让他成为一具除了快感什么都无法思考的行尸走肉。
意识到这一点,乐正子弦干脆不再挣扎,他闭上眼,脑中默念清心决,将任薇无视了个彻底。
眼见着刚刚还呼吸粗重的男人逐渐平静,任薇也并不慌乱。
身在纯正强攻耽美文,疯批攻自然是多智近妖的。
即便不懂什么叫精神控制,什么叫SM,他大概也猜到了她的目的。
但那又如何?
很多事情,不是明白道理就能做到。
清醒地堕落,往往比一无所知地被诱拐更为可怖。
隐约察觉到有人正在靠近石牢,任薇耳尖一动,迅速取下了口球,同时将他的下摆扯开,随意地盖在了性器之上。
“你——”他还未说出些什么,清晰的脚步声便已经在石牢门口响起。
“师尊,我代众师兄师弟来看望您,您近来可好?”
纪云开站在门口,远远的就先朝乐正子弦作揖。
“注意哦,你身上可是有很多见不得人的东西呢——”她声音极低,呼吸自耳后飘来,带着淡淡的药香。
他讨厌女人,讨厌女人的声音,讨厌女人的气味,讨厌女人的一切。
可现在面对着恨之入骨的女人,她只是呼吸,只是散发出一缕温软香气,他就已经浑身发热,口齿生津。
乐正子弦强忍住喉中的呻吟,抬头看向纪云开,沉声道:“我并无大碍。”
“唔!”
他还未来得及放松一息,胸前两点便被人重重磨过,敏感的身体如过电一般痉挛了起来。
“师尊,您怎么了?”听见乐正子弦这一声暧昧的闷哼,纪云开当即就要上前。
“别过来!”
他已经抬起的脚步,只能定住。
心中莫名感到不安,纪云开的视线紧紧落在乐正子弦身上,疑惑道:“师尊,您可是受了伤?”
胸前的红珠被捻弄得发硬,她的手指转而又来到了腰下,拽着刚穿上的PA环轻轻拉扯,温热的皮肤时不时蹭过顶端。
又痒,又麻。
“师尊?”
眼见着纪云开又欲上前,任薇笑道:“喂,快说话呀,你的好徒弟要过来了。”
“我,唔,我没事!你赶紧走吧!”
发狠的话语间,夹杂着微不可闻的呻吟。
尽管纪云开平日里一副无法无天的模样,心里对这个阴晴不定的师尊其实很是畏惧。
可这次,他却没有直接离开。
乐正子弦已经快要忍受不住,他质问出声:“你为何还不走!”
“师尊,我是想来向您求情的——我知道之前任薇触怒了您,但求您不要和她计较。”
说完这番话,纪云开竟是直接跪下了。
任薇?
这个筑基期的女弟子,当初盛骄说她碍事,他便存了抹杀的心思。结果事毕,不仅被秦补拙处罚,盛骄也对他大发脾气。
现在又多了一个纪云开来替她求情。
这个任薇倒是好本事……若不是身后这个疯婆子修为高深不可测,他都要怀疑对他几近折辱的人也是任薇了!
站在乐正子弦身后的任薇同样有点懵。
纵横炮灰组多年,判断一个人的好感实在是如吃饭喝水般简单。
就纪云开每次见到她那脸红嘴硬的模样,妥妥一傲娇,而且不知是因为任薇敢冒犯他这一点特别,还是因为她这张漂亮的脸——
这傲娇少年大概对她存了一点春心萌动的好感。
但她又不是杉菜,对这种道明寺同款笨蛋公子哥,也是实打实地没有兴趣,每次都是拌嘴扯皮几句就跑。
可他居然趁着探望乐正子弦的机会替自己求情?
他就没想过万一乐正子弦发疯,他会是什么下场?
任薇有时候真怀疑这些人是不是脑子有病。
作为小说界食物链顶端的1,乐正子弦自然是狂傲自大的,此时听见徒弟这番直言,当即暴怒。
“在你眼中,我便是如此心胸狭隘之人?况且我和她之间的私仇,也轮不到你来指点!”
察觉到他的怒气,纪云开心里犯怵。但想起任薇每日拼命练剑的模样,他又坚定了几分:
“师尊,任薇的确不太会说话,但她真诚又勇敢,不仅天赋高,修炼更是刻苦。我知道您最是爱才,那天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心浮气躁,乐正子弦听不下去,正欲打断,胸口又传来一阵刺痛——她居然在掐他的乳尖。
同时,她掀开了他身下的衣摆。
轰的一声,乐正子弦再听不清纪云开在说些什么,只觉得耳中嗡鸣。
“师尊,她真的很好……”
或是说得动情,纪云开越走越近。
当着别人的面动手动脚的“甜宠”桥段,在言情中常被用于表现男女主爱意深切。
任薇对此一向嗤之以鼻。
而现在她成为了主体,被迫屈服,被迫“露出”的人变成了男人,她忽然就感知到了一点乐趣。
“他要看见了哦。”
乐正子弦本就被锁在光下,石牢虽暗,但纪云开只要再走几步,他所遭受的屈辱便会在弟子眼前暴露无遗。
而罪魁祸首却隐匿了身形。
裸着下身跪立于石台之上,如同牲畜一样外露着淫物,扣着锁,穿着环,毫无疑问,他的这副肉体已经被打上了低贱的烙印。
可不该是这样!
他早已鱼跃龙门,他明明是高贵的,强大的,人人敬畏的望月门门主!
肉体不可否认的愉悦,内心不可忽视的羞耻,统统都化作了快感,越积越高,令他不自觉地牙关打颤。
“您可是望月门门主呀,身体变成这样,不要紧吗?”她恶劣的调笑声伴着柔软香风送到耳边。
“师尊——”
“够了!给我滚!”
纪云开失魂落魄地快步离开后,乐正子弦胸膛起伏,却不是因为怒气。
点点白浊滴落在身前早已成痂的地面。
“哎呀,怎么又射了?你说你,今天都射了几次了?”
他痴痴地看着那一片秽物,双目失焦,无法发出一点声音。
“这次耽误了一点时间,只能为你上环,来不及做别的了,好可惜……”任薇抬手收起留影珠,食指点了点他的眉心,如同情人间的呢喃:
“放心,我还会来找你玩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