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发情的缘故,当宋扶熙蹑手蹑手的走到里屋时顾清弦并没有发现她。
男人的衣服有些凌乱,绣有暗纹的腰封松松垮垮的缠在腰间。嫌弃繁重的衣物碍事,顾清弦干脆咬住长袍的一角,额前渗出细密的汗,外面天寒地冻他却热的烦躁。
“唔……好热……”他压抑着声音,却不想唇边的呻吟声虽然细小但宋扶熙却听的一清二楚。
男人蜷缩在床的一角, 炽热的大掌摸索到腿间,企图用自渎来减轻自己的欲火。胯下的肉棒肿胀不已,他的身子绷的笔直,当指尖真正触碰到勃起的性器时顾清弦吓了一跳。
自己一直以来潜心修行,从没做过这种下流的事情,在他年少修行时自渎一事就是不允许的,更不用提现在自己被情欲所控。
顾清弦的师父曾对他说过要以兼济天下为己任,儿女情长跟自身欲望都是可以摈弃的杂念,而他不仅没有听师父的话甚至还娶了妻。
他厌恶这样不争气的自己。
“不可乱了道心,师父嘱托过要以苍生为重。明日宗内还有要务处理,今日就先歇了吧……”顾清弦一遍遍念着清心诀,待心神稍微平定,他跌跌撞撞的跑下床去找桌子上抑制发情的药物。
宋扶熙透过半掩的门缝将屋内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她望着男人拖着粗喘的趴在桌边翻找着桌上的药瓶,他的衣服并未系好,还能看见他紧实白皙的小腹。
想不到这男人责任感还挺高的,不过是发个情而已扯上什么天下苍生啊?真是个好男人,自己要是乘人之危乱了人家掌门道心那可真是罪无可赦。
叫她犹犹豫豫,系统问宋扶熙:“宿主这是舍不得,不打算接受这个奖励剧情吗?”
“当然不,这个奖励我势在必得。”
少女并未穿鞋,光洁的裸足踩在毛绒绒的地毯上有些痒。顾清弦背对着她,正好让她有接近他的机会。
在顾清弦手忙脚乱的翻找药瓶时,宋扶熙忽然从背后捏上了他的尾巴根。敏感的狐尾被人突如其来的揉捏,顾清弦的身体又麻又热痛苦难耐,他好不容易平息下的欲望再次被唤醒。
反手捉住她四处作乱的手,顾清弦眉头轻皱,“夫人这是要做什么,不是说累了想要早些歇息的吗?”
宋扶熙踮起足尖,在靠近他耳朵的地方温声道:“刚刚我听到里屋有动静,还以为是宗主大人身体不适,所以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