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全部上齐,两个人安静地吃着,蒋淮则知道她不想说,轻轻叹着气。
直至走出餐厅,迟芋跟在蒋淮则身后,她踩着地面映出的影子往前,雨已经停了。
玄关处能摸到客厅的灯,迟芋刚要按开,蒋淮则忽然转身捉住她的手,搂着她的腰,低声说着,“先别开灯。”
“噔”——
火苗亮起,蒋淮则空出的手里握着小卖部一块钱能买到的那种塑料壳打火机,递到她嘴边,这么近的距离能感觉到扑面而来的一团热意。
“干嘛?你不是不抽烟吗?这哪里来的?”迟芋作势要他灭掉,太烫了。
蒋淮则也不催她,看着火焰燃烧,两个人搂抱的空间里能听到呼之欲出的心跳声,“迟芋,许愿,记得吹蜡烛。”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知道她不喜欢吃奶油蛋糕,所以她的生日,他并没有准备生日蛋糕。
迟芋眼眶有些湿润。
他说的那句喜欢她,原来不只是喜欢她。
她的嗓音染着哭腔,哑声许愿,再睁眼,吹气,房间内重新回归黑暗。
迟芋仰着头,微抬着下巴,温暖的唇瓣主动覆上前。
蒋淮则揽着她的腰固定住,任由她的胳膊借力攀附。
极大的满足感在他心底荡漾开,就是要这样,拥抱,接吻,把源源不断的热意互相传递,致使爱意分明,你我知晓。
迟芋伸出舌头,学着他的手段轻易就能撬开齿关,辗转着探进去纠缠,越吻越深,蒋淮则已经占据主导权吸得用力。
“嗯……”
浴室里,水汽氤氲,迟芋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是怎么在极短的时间里被脱掉,只知道现在腰间唯一的内裤正垂落在脚腕,蒋淮则打横抱起她走到淋浴下。
好了,这回彻底光溜溜。
许久没做的紧致感令迟芋倒吸一口凉气,她趴在冰凉的瓷砖上气喘吁吁,滚烫的性器就那样戳在她屁股上,带着原始欲望的呼吸声沉在她的耳畔。
蒋淮则忍得发疼,用手撸安全套的时候,心态差一点没稳住,最后一根理智的弦紧紧绷着,磁哑的声音说,“迟芋,让我进去。”
他掰开她的臀瓣,留出适当的空间让他容身,沿着腿缝慢慢抵进去,找准小穴入口,直直地插着,上面的青筋摩擦着穴肉。
迟芋有点难受,夹得更紧。
蒋淮则举起手去摸迟芋的前面,指尖在那处轻轻剐蹭着,诱哄道:“放松点儿。”
紧接着,又去揉她两团柔软的胸。
边揉边挺身,穴内已经流出足够接纳的蜜液,一瞬间毫不费力地撞了进去。
“啊……”
“嘶,疼死了,不是我过生日吗?为什么快乐的人是你?”迟芋反手拉着身后蒋淮则的腕子,恳求着,“你慢点。”
蒋淮则在她体内做坏,硬挺的阴茎抽出来再次狠狠地贯入,问她,“你不快乐吗?”
迟芋喉咙都变得沙哑,腰身塌了下去,一巴掌打在他胯骨上,“你觉得呢?”
“我想操死你。”蒋淮则说完就沉着劲腰发力,把剩下半根也全部顶进去。
迟芋捂着嘴呻吟,小橙花巷的房子没有陵和市区那么隔音,这里又不是荒无人烟,兴许这个点有一部分并没有入睡。
“好了没?别做太久,我明天还要去看周棠比赛呢。”
蒋淮则把她像个煎鸡蛋一样翻了个面,视线中是她一览无余的脸,坠着无边情欲,只需推动,就能布满情潮,似乎是为了惩罚她对这事的不专心,又蛮横又强悍地抽插着。
迟芋的嗓音被撞得支离破碎,哭喊着求他慢点儿,仅仅几天没做而已,也不必恶狼扑食一样把她搞死在浴室里。
蒋淮则急促的呼吸声在耳边喘着,迟芋还没从小腹胀痛的余韵里缓过来,性器前端碾磨着空虚的要点,没撑住,她的双腿狠狠打着颤。
“嗯啊……哥哥啊啊……”
蒋淮则射出来后,还是待在迟芋体内,抱着她,让她的双腿悬挂在他腰上,下巴抵在她肩窝处寻求着慰藉。
低沉的嗓音喃喃重复,“迟芋,每年的生日我都会陪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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