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舒茵也变得忙碌起来,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一起吃午饭,蒋淮则起初还愿意帮迟芋带饭,到初三的时候就开始找借口拒绝。
高一为了摆脱她,索性转学,走得利落。
迟芋不爽,追着舒阿姨问了一整天,才知道蒋淮则转来了陵和市高级中学。
老师在上面说话,迟芋在下面开小差。
“陵和就这么大,除非你跑出陵和,不过就算你跑出去,我也总有办法找到你。”
蒋淮则没理,翻看着手边的书页。
迟芋早就见惯了他这副样子,左手从桌面拿下来,蹭到蒋淮则的腿边,校服裤薄透,隔着一层涤纶面料,热流源源不断。
从大腿升腾到手心,又从手心渗进去。
蒋淮则知道迟芋在摸他,收拢了腿想远离,迟芋紧追不舍,手指还有意无意地在他腿上画圈儿,如同小猫咪的肉爪。
那块皮肤痒痒的,他的呼吸开始乱起来。
小腹底下胀得疼痛,他想用右手阻止,老师又安排了课本上的题目要做,全班同学都低着头,此时他要是有什么动作,肯定会被察觉。
咳嗽了一声提醒,压着语调,“迟芋。”
迟芋手下没停,一双眼睛湿润无辜,水盈盈的,好似在说——怎么了?哥哥。
蒋淮则极力克制自己不要分心,面前的题目却变得眼花缭乱,迟芋的手已经摸到了他的两腿之间,划拉着他更为敏感的地带。
稍微一碰,迟芋都能感受到他要鼓起来的弧度,可是她觉得这样还不够,她不满足于蒋淮则的性器在她手里把玩。
还是隔着校服裤,她希望它可以——在唇舌中。在乳沟间。在穴肉内。
蒋淮则闭了闭眼,感官无限放大,稳不住的呼吸,身体释放的热潮,血液齐聚下体。
他想他是疯了,竟然任由迟芋拿捏。
他也觉得他疯了,早在十六岁那年,两个人刚初三毕业的那个暑假。
迟芋中午要参加同学聚会,迟颂不在家的时候,她都是住在蒋淮则家里,睡在他隔壁的房间。
早上九点,蒋淮则要用洗手间,刚推门进去,就感觉热气袭来,是迟芋在洗澡,还忘记关门了。
不过他后来也没弄明白,究竟迟芋是不是故意没关门,算好他要进去的时间。
鹤城街道的房子挺老的,都是全家共用一个卫生间,也谈不上什么干湿分离区,马桶和淋浴分在两侧,没有遮挡。
不过这间恰巧就在迟芋房间旁边。
啊——
响破天花板的尖叫声传来。
迟芋拿进来的是裙子,根本挡不住什么,一双白嫩的腿露在外面,更是在雾气氤氲里若隐若现,又撩人几分。
蒋淮则不是只会读书的呆子,生物课的知识点他早就倒背如流,男女差异那章他也烂熟于心。
何况他早就在某个早晨起来,发现自己遗精了。
目光不自觉地从腿部向上看去,腿心处没有成团黑色的毛发,零星几根,她年纪还小。
乳房像水滴形,似乎半个手掌就能抓住。
“蒋淮则,你还看!”迟芋裹着浴巾撵人。
等他退出来歇了好一会儿,胸腔里还是震得轰鸣,刚刚发生的一切仿若历历在目。
迟芋穿好衣服出来,没好气地斜了坐在沙发上的蒋淮则一眼,没说什么,只匆匆背着包出门。
——微博@清尔柒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