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喻默再也没有看过、碰过任何娃娃。
她想,她注定不会有属于自己心仪的娃娃。
更衣室里有一个小型冰箱,专门用来储存酒水。喻默拿玻璃杯取了一些碎冰。
马靴抵着正在分泌白液的马眼,喻默命令道:“没有我的允许,绝对不准射出来。”
“是,主人。”
玻璃杯倾斜,碎冰溢了出来,落到缰绳上,流进滚烫的口腔,顷刻融化成温液,被狰狞的野兽疯狂吞咽。
但显然这些还不够。
碎冰还在往下落,滑落到更深处。所行之处留下一处淡淡水痕,如同一条晶莹水蛇,灵活穿梭在身体不同角落。
冰感刺激毛孔颤栗,滚烫体温迫切需要降温。极度的凉和热打在一起产生了一种混乱矛盾的割裂感,周淮景昂起头,因为不能发出声音,牙齿死死咬住缰绳,眼角通红,不断有泪流出,沿着太阳穴崩起的青筋淹没在毛发之间。
神啊,如果最终的欢愉是死亡的话,请让我在这一刻就死去。
玻璃杯还有一些碎冰,喻默往自己嘴里倒了一口冰,将玻璃杯放在周淮景肩膀上,杯子不稳滚了下来,冰凉的杯身擦过胸乳,撞上胯骨,随即掉到地上,滚进角落。
凉和痛相加,周淮景差点出声,胯下巨物悄然又涨大一圈。
喻默含着一口碎冰,半蹲下来,当着周淮景的面,对着他挺立的阴茎,吐出了冰。
“啪。”周淮景脑中的弦断掉了。
碎冰融化成冰水黏合着唾液全数淋满整根阴茎,灭顶般的凉意直冲脑门,周淮景感觉自己几乎要炸开,胸脯猛烈起伏着,他想射但不能。
喻默捏住了阴茎根部。
手指微微凉,却桎梏着最滚烫最脆弱的地方。
他睁眼看向主人,眼神虔诚近乎乞求:“恳求你,主人。”
喻默勾唇轻笑,手指向上缓慢移动,每动一下对周淮景而言都是煎熬。
微凉的指腹在马眼上打圈,一圈又一圈,仿佛研磨,要磨出点什么来。
“我数十个数,数到十,给你射出来,好不好?”话音刚落,喻默一鞭子甩在周淮景膝盖上。
周淮景闷哼出声。
“不许提前!不许延缓!”
“一。”手指按进马眼,指尖轻扣那层薄皮。
“二。”两指夹住阴茎,上下缓慢撸动。
“……”
“……”
“九。”火热的舌卷走阴茎上残留的冰渣。
神明对深陷水深火热之中的信徒施下最后一道解咒。
“十。”
犹如雪崩前的喊叫,音落,不计其数的雪铺天盖地砸了下来。
喻默从始至终都在观赏着这一幕。
训练过狗吗?
要告诉它学会等待,主人下达指令,它才有资格享受食物。
她在训练她的狗。
一条只听她话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