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默两指夹住穴唇,然后再打开,将花穴的一切都展示出来。
周淮景呼吸滞了一瞬,他愕然发现那并不是玫瑰,是一株食人花,是一株他甘愿献上所有血肉去滋润的食人花。
“亲吻我。”喻默抬起一只脚,架在周淮景肩膀上,意思显而易见。
她要让他舔穴。
“是,主人。”跪着的小狗遵从命令。
周淮景并不着急,即使他一直在忍耐。
他扶住喻默的腿,一点点亲吻着。脚掌,腕骨,足踝,小腿,吻到腿窝,他伸舌舔了舔。
喻默头皮发麻,仰起脖子,如同一只引颈受戮的天鹅。
天啊,他为什么总能精准地找到她的敏感点?
周淮景继续往上,他的吻很轻柔,像是品尝一道珍贵的佳肴。
当热气打在穴口时,喻默忍不住机灵了一下,花穴顿时流出潮水般的蜜液。
周淮景含住花穴上的软肉,微微用力然后再放松,如同在吮吸一颗棒棒糖,牙尖轻轻咬住,欲想咬碎她,可是软的,只能在舌与齿的舔咬下反复被蹂躏。
喻默反手撑住办公桌,链条磕到桌角发出摇晃碰撞的声响,她最大限度岔开双腿,尽可能接纳着。
炙热的舌挤进甬道,像小狗喝水一般快速舔舐着。喻默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舌头会这么灵活有力量。舌尖卷着穴壁,她甚至能感受到舌苔上的粗粒感。
救命,她要高潮了。
五指插进周周淮景浓密的发丝,按住他后脑勺,迎接着最后的冲刺。
“啊~”
随着喻默一声呻吟,她达到高潮了。
喻默坐在办公桌上,脚跟撑着桌沿,锁着手铐的那只手拽了拽链条,催促身前的男人快点进入。
周淮景顺着往前走了几步,却没进去,弯身从一旁的抽屉柜里拿出一盒崭新的避孕套,准备撕开。
喻默有些疑惑,她并不喜欢戴套做,拒绝道:“不需要,我会吃药。”
周淮景动作没停,撕开塑料膜,掰开纸盒,扯出一个套,拆掉包装,戴上。
他语气有些严肃:“请允许我将伤害降到最低,你理应是享受的那一方,没有义务为我承担责任。”
之前是不在意,但现在他做不到。
喻默愣了愣,一种别样的情绪攥住心脏,有点疼。
这明明很正常不是吗?喻默想起她的某一任前男友,因为她不会主动要求,所以前男友从来不会主动戴套,哪怕都不知道她会不会吃药。
这是一个体贴的小狗。
喻默想抱抱她的小狗。
“吧嗒。”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异动。
喻默和周淮景两人身体僵了一瞬,周淮景反应快,伸掌搂住喻默,将她藏在怀里。喻默趴在他的胸膛上,竖起耳朵听着外面动静。
办公室是一厅一室的格局,喻默和周淮景在里面的办公室,异动是从外面的小型会议厅发出的。
两个空间仅由一扇门隔断,隔音不算好,尤其在封闭的空间,呼吸放轻的情况,什么声音都会被无限放大。
“Bitch,你吸那么紧是准备夹死我吗?”陈灼把凯蒂压在门上,一边后入她,一边伸掌揉搓着她的胸乳。
凯蒂只手撑着门,陈灼太快进入,没有任何前戏,简直像只野兽,进入的时候疼得她直皱眉。她另一只手伸到私处,蹂躏阴蒂,刺激自己出更多的水。
“啊啊啊……”
门外是激烈的野战,房内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
喻默耳尖,几乎在陈灼说话的瞬间,便听出了他的声音。她用手指戳了戳周淮景的胸脯,声音有些闷:“你知道门外是谁吗?”
他肯定是知道的,毕竟上课点了陈灼两回。
身前的男人没说话,无声地摸了摸她的后脑勺,貌似在安慰她。
其实喻默完全不生气,反而觉得解脱,她现在有个完美的理由可以让陈灼离开她了。可周淮景的反应又让喻默觉得好笑,她准备逗逗小狗。
她拉住链条,强迫小狗低下头,她凑到他耳旁:“小狗也是第三者。”
热气打在周淮景耳蜗,浑身酥麻。
“两个原配带着各自的第三者在同一屋檐下做爱,兴奋吗,小狗?”
没等周淮景回应,狡猾的妖精咬了咬他的耳尖,对他下出最后一道咒语:“我想,我们该继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