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的人,却不止拥有他一个。
“嗡嗡。”喻默大衣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喻默伸手去摸口袋。
来电备注。
【老公】
是陈灼有次自己拿喻默手机改的,喻默还没来得及换。
喻默并不着急接,她扭头看向周淮景。
她很期待他会有什么反应。
周淮景盯着手机上的备注,下颌紧绷,眼睛微微眯起,给人的压迫感强到可怕。
他从来不是一个道德感强的人,只要是想要的哪怕被别人捷足先登,他也会毫不犹豫地踩下别人的脑袋去取回想要的东西。
但一想到在教室亲吻喻默手指的男人,暴戾的情绪撕扯着周淮景的五脏六腑,他双手不受控地颤抖着。
那个男人的眼神与曾经想要爬上他床的那些人如出一辙。
同样的赤裸肮脏。
这样的人,怎么敢?
可对喻默,周淮景犹豫了。
臣服者绝对听从主导者。
如果她想让他当第三者,他便做第三者。
他听她的。
周淮景哑声问:“你们感情很好吗?”
喻默没想到周淮景会问这个,手上的手机还在震动,最后实话实说道:“并不,我最近在考虑离开他。”她歪了歪脑袋,话锋一转:“但相比于你,我跟他要更为亲密。”
“至少他知道我是谁。”
“所以,放我下来。”
周淮景心跳骤然漏了一拍,哪怕是做不可告人的第三者,他都不愿意接受离开他的主人。
没有项圈的狗会死的。
周淮景手掌收紧再放松,挣扎几番,将喻默放了下来。
“抱歉….”
喻默挂断电话,关机。
站在平地上的她要比周淮景矮大半个脑袋,她脸上笑意盈盈,往前走了几步,抬起手,摘掉了周淮景的眼镜。
少了镜片的距离,喻默看清了周淮景的眼,周淮景低垂着眼睫,密长的睫毛打下一片阴影,竟然生出一股朦胧的脆弱感。
真是一条可怜兮兮的狗啊。
手指划到周淮景的下巴,喻默忽然收紧,五指掐住周淮景紧张的两颊。
她清冷的声音在房内响起。
“我叫喻默。”
“I’m your master,my dog。”
“Right now,kneel dow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