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饭局变三人,全程他就说了三句话?怎么就成约会了?用膝盖想他都知道是明培蔚在搞事儿,但眼下.....跟昭月解释这事儿才是最重要的。
拨通后,熟悉的旋律响起。只是一遍又一遍,电话一直未被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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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了几遍,陈孝贤暂时放弃了,转而打给了肖榆,今夜我要去鹭城;告诉明培蔚,二十分钟内我要见到他,不然我就让他在孟加拉孤独终老。
肖榆听到这话,心里一咯噔,顿了两秒才低缓应了声好。
正欲收线时,陈孝贤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忽然问他,这事儿你有没有参与?
...... 肖榆又沉默数秒。
陈孝贤见他这种反应,顿时什么都明白了,但这终究是善意,
下不为例,如果你想去国外为橙天开拓新的业务的话......
......明白,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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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培蔚不到一刻钟就来了,肖榆打电话给他那阵他正往陈孝贤家中去。
他看死了陈孝贤熬不过今晚,冒着惨死的危险也想陪着他去鹭城走一趟。筹谋了这么多,吃第一手的瓜不过分吧?
到了陈孝贤家中,他正坐在天台上看海,燃了一盏灯,根本照不亮被苍茫暮色笼罩的海岸线。
面前的圆桌上摆着几支酒,没有杯盏也没有醒酒器。
.......? 这是对着瓶子吹的节奏?在明培蔚的印象里,陈孝贤从未这般粗糙。
但眼下,很明显不是讨论这事儿的时候。
明培蔚坐到他对面的位置,俊朗的眉眼间没有显露出一丝事发后的心虚或是惧怕,去鹭城吧,我陪你。
陈孝贤的目光缓缓落到他的脸上,幽深冷清。他没有即刻回应明培蔚的问题,以一种极度认真地语气道,似兄弟间的交心,阿蔚,沈昭月对我太过重要。我不想算计她,也不舍逼迫她看清自己的心,你明白吗?
这些手段他不懂吗?他懂,甚至有更隐秘有用的,可是....他一个也不愿用在昭月身上。
这话又一次刷新了明培蔚对陈孝贤的认知,都这么重要了,拥有不比这么耗着好?
陈孝贤勾了勾唇,可能你觉得现在是在耗,但之于我,不是。 在很小的时候,他和糖豆就是这么生活了。一年又一年,只有暑假能见面。这期间,他学习她练拳,各自忙碌,唯有晨早抄经和晚饭后闲逛才能贪得片刻闲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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