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坐公交车,这么晚了,肯定没多少人。不用担心,我功夫这么好,可以保护好你的。
去不去?
陈孝贤听完,不禁轻笑了一声。
昭月撤回目光,睨向他,语气凶悍,笑什么?嫌弃?
陈孝贤连忙敛了笑,不是。
那是什么?
我就想问你有零钱吗?或者公交卡?
....... 别说,还真没有。
突发奇想到破灭,仅用了一分钟。
昭月蔫得透透的。
陈孝贤看在眼里,眉眼又染了笑。
他抬起手搭在昭月的肩上,轻而缓慢地把她往公交站的方向推。
.....干什么?
陈孝贤笑答:不是想坐公交?
可是.....
不用可是,我有零钱。
我不信。 昭月确实不信,陈孝贤这种资本家出入有特助,他可能会带些现金,但零钱.....有几率,微乎其微罢了。
话虽这么说,昭月的脚步却未停,仿佛忽然间有了自我意识一般。
真的,我保证你能上车。
行,就信你一次。
这一程,不过二十米,陈孝贤却从中收获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他以前没坐过公交车,无从比较,却也知道如果身旁的人不是她,他大抵体会不过这种喜乐。
距离极近,温香借着风,时不时飘进他的鼻间。盘亘在他心间多时他自己无力扫除的惧与怕全都被融烬,一颗心终于归于祥和。
掏钱..... 等了五分多钟,途径鹭城cbd的820公交到了。昭月站起,开始催促陈孝贤。
陈孝贤跟着起身,配合的掏出了钱包,从里面抽出了一张崭新的百元大钞。
....... 昭月的嘴角抽搐了下,心想男人的话是真不能信。信了,会变得不幸。
忍了忍,没能忍住,冷着小脸质问,不是有零钱吗?这叫零钱?
陈孝贤一脸无辜,这对我来说就是零钱,我这么有钱。
这....哥们就是凡尔赛本赛吧?这样的话也敢说。
我说错了? 凡就凡了,还搁那儿拉仇恨。昭月心累,实不想在这大好的日子耗费心机训斥他了,您没错,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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