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离开,也没想过同任何人有牵连。 放在心上的人和事儿越多,心就越容易被破碎。一次就差点把他击垮,再一次....他甚至不敢想。
到这,明培蔚隐约听出了些眉目,所以沈小姐是在气你不告而别?
陈孝贤若有似无颔首。
如果因为这事儿,今晚这杯酒你受得不冤。换做我,又有那么好的身手,我能拽着你暴打一顿又一顿。 明培蔚听完,无条件站漂亮妹妹。
一腔热情被浇了桶冰就不说了,还得看你诈尸。
......
明培蔚知道他不高兴,但指着他因为他不高兴就闭嘴是万万不可能的。
拿过酒杯轻抿了口酒,又是一长串,看上去很有经验,小姑娘的心思同我们这些糙货不同,千回百转又柔软,需要捧着呵护的。结果搁你这,不仅没呵护,还死命的造。我看你也别瞎折腾了,妹子态度已经很明确了,就是要跟你绝交。
回港城吧,别想了。
这些,陈孝贤能不知道?
小姑娘在他眼皮子下长大的,他不比明培蔚了解?隐而不发,不过是舍不得就此同昭月形同陌路,也承受不来。
过去他的错,虽说有因可循,他都不想再往回看。
他相信糖豆会谅解他。终有一天,她会再朝他笑,大眼明润。
想到这些,陈孝贤只觉明培蔚话多、碍事儿,
说完了么?
怎么? 明培蔚挑了下眉,嫌我啰嗦,开始赶人?
忠言逆耳,你懂?
陈孝贤的目光落回手机上,显然不想再搭理他,话也直接,滚出我的视线。明天一早,回孟加拉。
你特么..... 明培蔚直接给气笑了。过河拆桥,真是玩得溜啊?
缓了缓,仍觉得这口气难以咽下。
脑子一热,罕见的同他杠上了,
这回,我还真不想顺你的心。
我会一直搁鹭城呆着,等你走了,我再考虑走不走。
陈孝贤不想理人时,真能把人当空气。无论明培蔚怎么叨,苦口婆心也好撒泼耍赖也罢,他都没再抬头看他,表情也不见一丝波动。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有了些动静。
伸手拎起了座机听筒,熟练的按下几个数字。接通时,淡声对那头说,
call security。
明培蔚缓缓打出一个问号,正想问这么晚叫保全干什么。
结果听到陈孝贤说,房里跑进只话唠哈士奇,吵得很。
只用了两秒,电话那头的人就悟了。
因为实在是太吵了,音量飙高时,还有可以割心的破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