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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葵做不出选择。
比起自己做客人,她更喜欢随波逐流,被引导甚至被强迫。她不喜欢自己做选择。
“呜…?我不要做客人,把HANA当做小狗就可以呀!Leo想——咕、啊啊…!!里面、进、进去了…!!”
话到半途,男根便忽而改变方向,抵住了汁水泛滥的穴口。阳葵意乱情迷,配合地塌腰抬臀,调整成最适合插入的角度。下一刻,男公关的性器便长驱直入,撑开紧窄膣道,一瞬奸进了最深花心!
子宫快感蓦然升腾,全身上下席卷海浪般的震颤,被身后异性尽数包裹。男公关还钳着她的手,同样爽得难以自控,五指发力深嵌掌心,恋人般紧密贴合相扣。
“是呀,”他应和道,“那么,现在要开始插小狗了哦。”
金发凌乱洒了满桌,女孩过分娇小的身体禁锢在书桌与异性的身体之间,一刻都动弹不得,稚嫩清丽的湿漉脸颊、比起小狗,反倒更像被肉棒牢牢钉住的玩偶娃娃。白石声气不稳,指尖掐紧,腰身挺动,硕长性器终于奸入淋漓花穴,撞进阳葵稚嫩动情的宫口。噗嗤水声混着响亮交媾,加上少女的哽咽、男性的粗喘,淫乱下流得直让人厌恶。她看起来实在太小了,稍有力气的成年男性都可以单手把她提起来。
他不知第几次被微妙的罪恶感裹挟,非但没能产生怜爱,反倒涌起了更进一步折磨她,让她变得乱七八糟、被情欲催熟的迫切念头。
“这里、是不是挺起来了?HANA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乳房?是呢,这是狗狗用来喂奶的地方…可HANA的这么小,以后怎么能喂得好?为了后代着想,现在就要多锻炼呀。”
属于男性的掌心肆意揉捏隆起奶团,娇小乳尖被迫牵拉弹回、拨弄重捻。男公关的手法又情色又熟稔,时而用指甲剐蹭奶尖,时而以指腹按摩乳晕,每每等到阳葵哽咽挺身、主动把上身可爱的两点送进掌心,便恶劣地移开指腹,将挺立蓓蕾重新按进乳晕。似乎在挑逗情欲,又似乎只是把尚未发育的宝贵性征当做玩具。
女孩被折磨得泪眼汪汪,身下爱液却越发泛滥,舌尖还吐在外面,湿漉漉的眼睛像在恳求他的垂青。白石笑起来,笑意中饱含他自己都没能意识到的轻慢蔑视,声气愈发温和低柔。
“HANA、全身都很敏感呢。怎么玩弄都不拒绝,在妓女里也相当少见哦。”
阳葵喜欢被他羞辱。
脑海中浮现悠哥哥的脸,颜色相似的瞳色在眼前重迭。仿佛被心上人责备的幻想在现实重现,身下越发地有感觉。脸颊绯红炽热,后颈汗珠滚落,视野的中心、蓝黑湿发打着旋儿垂坠。女孩讨好地亲吻那缕挑染发丝,眼睫羞涩忽闪,近乎贪婪地痴望他的眼睛,眸中迷恋满溢。
“再…”
“嗯?”
“再多…说一点。”
白石又一次露出了那种微笑。
“HANA是变态呀。”
“是、是的。”
“昨晚和那位警官睡过吧?”
“诶、那个…”
“他给了HANA多少钱?对他降价了?”
“没有…要遥的钱。”
“原来现在就宁愿不要钱呢。”
“呜…对、不起,对不起!HANA是贬损自己价值的不合格的财产!请惩罚我!”
稍微有点棘手。
她今天好像格外希望被残忍对待。
白石并不是对她心怀怜悯,就像刚刚说的,现在她是客人,就算要求是「希望被残忍对待」,他也必须要满足。问题在于,这要求和他自己的意愿重合了。一旦顺应要求,他可能会忍不住。
身下少女眸中泛起涟涟的泪光。她还穿着宽松的旧衣,原本小巧的乳尖被再三挑逗,颤巍巍地挺起来,秘裂吮着男性器,内壁轻微痉挛。不知是她天赋异禀还是年纪太小,或者两者皆有,含住肉棒的小穴又窄又湿,媚肉层层迭迭缠绕茎身,稍微一动就紧紧裹住。快感阵阵穿梭。如果是被服务的客人,当然会觉得相当舒爽,能够肆意发泄,但白石不是。就算她的目标是被责备,白石的最终目的也是让她满意,不能轻易射精。
因此,这份快感也成为束缚他的枷锁。
…平心而论,作为头牌男公关,白石凉太的性能力没有任何问题,从尺寸、技巧到氛围掌控、时间把握,都堪称男性中的上流。可阳葵实在索求无度——她是花了钱的!她才不要浪费!——每次都要缠着他做上整晚。她的体力好得离谱,性方面侍奉人的技巧同样熟练得可怕,无论是谁都难以把持。和女孩共度的夜晚,白石一向被榨得干干净净。…要不是每月只有一次,他绝对会被榨干。
好在阳葵只在自己买下他的夜晚索求无度。
Leo作为客人的时间,她会像对其他客人一样小心周到地侍奉。
“…不是奖励么?”
他钳住女孩的下颌,半是让她舒服,半是忍耐快感,慢慢地挺起腰。缓慢的性交、快感与狂风骤雨的激烈肏弄不同,更像情侣间暧昧的温存,舒适如水波动。但Leo不是温柔的人。接下来会做什么?阳葵愈发期待,眸光痴痴亮起,被硕大性器撑开的花穴、渗出了渴盼的蜜汁。
“宁愿不要钱也想被男人干的淫乱妓女,自己不是也承认吗?说什么想要被惩罚,其实只是想要肉棒吧?…坏女孩。粗暴地强奸你,对HANA来说不是奖励吗?”
强、强奸。
阳葵并不喜欢痛,痛苦无法带给她快感,只能缓解她的焦虑。有关被强暴、被责骂的这些渴望,归根结底连接着人。
如果是悠哥哥。
…如果、悠哥哥想强奸她…
就说明。
他非常地、非常地…渴望她吧?
女孩可疑地脸红了。
她的身体已经很烫,可这样一想象,却仿佛没有上限似的,直接烧了起来。好像有火焰在脑袋里面成片燃烧。阳葵脸颊滚烫,乳尖擅自挺立,花芽高高翘起,眼眸湿润无比,内壁擅自痉挛,一副只差把「拜托强暴我」几个字写在脸上的发情模样。哪个男人能拒绝这种状态的女性?男公关不自觉收紧手指,喉结轻颤滑动,呼吸愈发不稳。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是将她掀翻在床,用性器残忍鞭挞这具未发育完全、不知廉耻的娇小女体,逼她颤着腿根被迫承精呜咽求饶。然而从过往经验看,如果真这么做,先耗尽体力的绝不是她。
HANA像是淫欲的无底洞。无论哭得多可怜,高潮多少次,看起来多不堪一击,只要对方不说停,就能一直继续。
单看她的反应就知道了。
她渴望残酷粗暴的性爱。
“所以,今晚的惩罚是…”
结合秘处一片泥泞,肉瓣挤在两侧边缘。粉红穴口吃力撑开、谄媚吞吐青筋蜿蜒的粗硬茎身,咕唧水声细微响起。它动得慢、插得深,每次浅浅抽出一截,便再度埋入宫口。温水煮青蛙般的舒适。舒服、却不够。阳葵欲求不满,眼里又噙出渴求他的垂青的期盼。
白石凉太喘息着,无比温柔地含住少女软滑顺从的舌尖,吐出最为残忍无情的性虐话语。
“——就这样,保持一个晚上。”
……
客厅灯是开的。
电视机声音开到最低,画面停留在经济类节目,节目结尾分析时间,年长的男性主持人坐在长桌一角,正向特邀嘉宾提出问题。
特邀嘉宾是位气场沉稳的男性。对于只邀请经济学专家的节目,面孔相当年轻,尤其在主持人的对比之下,神色冷峻的脸简直英俊得具有碾压效果。
“据说最近被挖角,去国际企业做高管了。”白石凉太客观叙述,“新上任不到一年,不可能兼顾企业管理和股市研究,想听到专业意见,去隔壁台可能更好。”
“我又不买股票,只是想看看他的脸啦。”
把HANA送回家,天已经大亮了。现在放送的节目都是重播。秋山特意调到有山本和真出现的时长,全程都在观察他的脸。
“主妇们可能也是这么想的。”
导演大概也是,明知道企业高管新上任没时间,预测精准度不及从前,还是每月都邀请一次山本和真。
归根结底就是因为脸。
“话说、Leo哥你回来也太快了!HANA家离得很近吗!”
“搭计程车回去的。”
他冷淡地说,“她住在CLUB附近。”
“那不是相当远吗。”秋山表情惊愕,“干脆要她留宿呀!”
他也是这么说的。
但HANA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