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泡。”
“这叫喜欢。”
嘴上说着最圣洁词汇的人,同时也在用最下/流的动作,身体力行地告诉他:很喜欢!
苏沐辞被对方直言不讳的话搞愣,反应过来时,手已经被对方抓住了。
得寸进尺的青年正想悄悄让他“帮个忙”,爪子刚招呼上,就因对方发力掐住脆弱之处的动作疼得直抽气。
男人冷眼看他:“还要我帮忙吗?”
苏裴沉的脸色因疼意显得分外扭曲,闻言,不肯死心地忍着疼痛,哑着嗓子说:“要。”
“……”淦,这家伙的脸皮怎么比他还厚?
趁着人的注意力有些松懈,苏裴沉顺势把人揽住,唇瓣凑到男人耳边,软声央求:“帮帮我,好不好?”
大脑刹那间变得空白,恢复神智时,一切已经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这时候才发现对方是在装病,已经晚了。
他被人禁锢在了床上,青年布满欲/念的眼神,紧紧锁在他身上。
空中的气息暧/昧绵长。
——箭在弦上,一切再也难回头。
苏沐辞颤着声阻止第一次想给他做口算题的青年:“滚,会弄脏!”
苏裴沉温柔地将一旁的眼镜给他带上,吻落下的同时,听见男人自喉间泻出的极致享受的破碎呻/吟。
然后他用行动告诉了对方,什么是“一滴也不会漏”。
真正战斗的场所是在浴室。
溃败的将军,被人一剑挑于马下,剑锋锐利,残忍地在人身上来回戳弄了数百下。
水流冲刷而过,将胜者与败者的战斗遗留之物,剔除得一干二净。
苏沐辞累得当场昏睡过去。
青年的指腹在人锁骨间留恋几番,将那上头印下的艳红色痕迹摩挲过数遍后,才满足地将人抱住。
……
苏裴沉很快就尝到了苦头。
——他被男人彻底当成了空气。
不管自己说什么,对方不但不会回答,就连眼神也不屑给一个。
苏裴沉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安安分分陪在男人身边,要多乖有多乖。
苏沐辞对青年低眉顺眼的模样嗤之以鼻,身上的酸痛还提醒着他,眼前这个乖兮兮得跟只哈巴狗一样的人,昨天曾做过多让人深恶痛绝的事。
他已经打算好,一从W市回去,就直接带着儿子和儿媳妇走人。
章来做了一桌子的菜来为两人送行,餐桌上的气氛有些诡异,或者说,是两个姓苏的人之间。
苏沐辞冷着脸将苏裴沉夹过来的肉直接扔到骨头堆中,转头冲着男人变脸似的一笑:“叔,你今天弄的虾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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