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杳火大,压向她,两人像塑像一样硬邦邦地躺倒在床上,一上一下。报复性的,发泄性的,怎样也好,陈杳用力咬了一口她的耳垂。
窄小圆润的一团肉,上面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小小的耳洞,她小时候打的。他就用最尖锐的牙齿,抵着那个洞,似要贯穿。
痛,又不痛,痒,又不痒,奇妙的感觉扰乱召儿,她不禁皱眉,却没有躲或者抗议呻吟,只是握陈杳的手自然松了。
便是软些,那也大些,她怎么知道不能更硬。
陈杳捉住召儿松懈的手,带着她摸进了裤子里。
召儿手小,原先以为是裤子碍事,拇指与食指成环尚差许多才能完全握住,这样直接碰到,还是缺那么一点才能形成完整的环形。
那处的皮肤好像薄些,摸起来有点像丝绸,滑滑的,在召儿手中似乎还有肿大的趋势。
召儿双指稍微用力,想完全圈住,听到陈杳有点痛苦的嘶声,便不敢了,只老老实实地撸动。
好事是,他吃了点痛,松开了她的耳洞。
痛中,带着难以言喻的刺激,却无以为继。
她太慢了。
“快些……”陈杳贴着她耳边说。
召儿依言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还是不够。
“再……快些……”陈杳语不成调地催促着,难耐地携着召儿一起动。
手酸了……
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召儿正想着,手中的头喷射出一股似水非水的东西,两个人的手都不能幸免地沾上。
召儿指间碾了碾,黏滑的,像鸡蛋清的质地。
啊,她腕子上的那东西,原来就是这个,是这么来的。
陈杳那时是在……
召儿恍然大悟,侧头瞄了一眼陈杳,然他藏在她肩颈里,根本看不到神情。
只能感受到他未定的喘息,还有宽大有力的手,仍固执地握着她,不许她从被子里拿出来。
那玩意儿要干在两人交缠相握的手上了,好不舒服。
召儿抽了抽,没抽动,轻喊:“殿下?”
陈杳没理她,姿势都不带变化,不动如山地压在她身上。
好重……
召儿无法,只得维持着这个状态。渐渐的,眼睑越来越重。
睡去了……
陈杳也已经从这场余波悠长的发泄中平息下来,牵出她的手,拿过之前召儿准备好给他擦手的白帕,仔细而轻柔给她擦干净,没有惊醒她。
【小剧场】
召儿:你心凉了,那东西可没凉。
陈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