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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对照组后,我进大院躺赢[五零] 第22节(1 / 2)

李文畔看林大成浑身不自在的样子,故而先温声和他说话,“怎么这么客气,我和你的父亲是关系极好的朋友,也曾经在你家里养过伤,你的祖母犹如我的半个母亲,我的家和你的家是一样的。

算下来,明宛也是你的妹妹。

你是哥哥,哪有哥哥对妹妹这么见外的。如果有什么她不会的,你也可以教导她,就像当初我和你的父亲,也是在这条道路上互相教导,互相进步的。”

林大成是遗腹子,他只见过相框里的父亲,自幼没有父亲照拂的他,对于父亲这个词充满了憧憬。李文畔这般语重心长的教导,还有言行间属于长辈的理性与宽容,无一不让他生出触动。

哪怕没有见过多少面,可李文畔的宽容教诲,却让他生出如父亲般的亲切。

他很想表达出自己的渴慕,但是一贯不善言辞的他,哪怕心里很激动,话到了嘴边,嘴唇翕动后,就剩下单薄的回应,“是,我知道了。”

李文畔也不见怪,他清楚林大成的性子,所以也不着急。

毕竟,当初李文畔对着明宛都很有耐心,足以证明他是一个充分尊重他人意愿的人,即便对着还未长成的小孩也是如此。

这时候,刚好胡若弗也穿着围裙,端着菜盘子进来了,她身后跟着老太太,手上也端着盘子。

刚刚还唯唯诺诺的林大成,立马起身,从胡若弗的手上接过盘子,放在桌子上,而胡若弗则转身去帮老太太。

因为多了许久没有见面的李文畔,所以今天的才也比平时丰盛,多了一盘腌萝卜炒蛋。当然,鉴于物资尚且贫瘠,这盘菜里腌萝卜占比较大。

有能言善道,天生一副笑脸的胡若弗在,还有精明的林家老太太,气氛自然不会冷掉。

林家老太太关心李文畔的身体,去外地是不是习惯,也能同胡若弗说道说道,胡若弗自然更不必提了,不论是家长里短,还是关怀问候,都能接得了话。

这样一群人围坐着,虽然没有以前宽敞,但比起从前夫妻两个人的时候,要更热闹一点。

正巧胡若弗问到林大成的学习,只是偶尔附和几声的李文畔神色略正了正,将目光落在明宛的身上。

“听你们一说,倒是提醒我了。明宛,伯伯问你,你想去上学吗?”他温声询问,神情和煦,没有半点独断,语气里全然是对小孩子意见的尊重,“去与不去都可以,伯伯和伯母尊重你的意见,最关键的是你的想法。

不必有任何负担,如实和伯伯说就可以。”

李明宛放下筷子,她的头微微低下,很明显是在认真思考,原本在闲聊的胡若弗与林家老太太也早在李文畔开口没多久就安静了下来,饭桌上有些沉寂。不过,也能隐隐听见别家传来的声音,最明显的应该是刘长征家,虽然听不清在说什么,但总归很吵就是了。

正是如此,才愈发衬得此刻寂静漫长。

也许很久,也许很快,但明宛给出了回答,和先前一样,“伯伯,我想去上学。”

李文畔没有表现出惊讶或者多问什么,他的神态平常,仿佛这就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件事,而非事关明宛的未来。

他动了动,后背离开椅子,换了个姿势,看起来似乎更轻松了一些。

“也好,去学校可以多认识一些同学。”

李明宛以为接下来都会围绕她上学的事情,但是李文畔并没有,他只是问了一句,很快就问起了胡若弗他离开之后发生的一些事。比如卧病在家的一位先生如何了,给老家的钱寄了吗,李卓晚的学习怎么样,他经常去老师家补习,补习费和伙食费别忘了给……

诸如此类的事情。

看着众人的注意力重新转移,明宛不由得松了口气,她倒不是害怕被人注意,但是确实不喜欢这种感觉,而且也怕自己被问多了,前后说辞不一致,露了馅。

只是不知道一贯细心的李文畔是发觉了明宛的心思,有意照顾,还是碰巧了。

眼看着饭桌上都是其乐融融的,李文畔的神情看起来也很好,和蔼温和,没有半点架子,除了眉宇间早已养成的运筹帷幄、万事了然于胸的淡定,这般随和的模样,和外面的普通文人相差无几,半点也看不出他是身负重任的大人物。

趁着这个机会,在北平停留了许多时日的林家老太太,到底是忍不住,当着明宛和林大成两个小辈的面,说出了自己此次前来的原因。

她放下筷子,不合时宜的叹了口气,沟壑纵横的老脸上出现难掩的纠结郁卒神色,像是在难为情。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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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其实,当李文畔回来时听说林家老太太带着孙子来北平,就已经猜出老人家是有什么事情,否则也不会千里迢迢的来找他。

老人家儿子儿媳早逝,一个人带着孙子过了这么多年,突然来找他,他多少也能猜到是为了什么。

老太太如今或者的唯一指望就是孙子,如果有所求,多半也是为了他。

林大成还不到娶妻生子的年龄,李文畔这些年虽然不是每年都拜访,但是对于祖孙俩的情况一直都是知道的,自然也知道林大成的性格优柔寡断,唯唯诺诺,学业上也没什么天分。

所以还没有等老太太开口,李文畔早就猜出她是想要为孙子求一份好工作,多半还是在他的身边。

即便如此,看到老人家饱经风霜困苦的脸上露出如此神情的时候,李文畔依旧假作不知,配合着老太太。

“姆姆,您这是怎么了?”李文畔面对林家老太太的时候,连语气都谦和了不少,即便他已经有了许多权力,可态度和从前并无二致。

老太太心性多少是有些要强的,但不是不懂得审时度势,一味好强的人,否则也不会拉下脸来,千里迢迢来找李文畔,只为给孙子求一个前程。

她多少有些难为情,这般神情落在一个老人家身上,很难不让人生出怜悯来。

“这……可叫我怎么说,这些年多亏了你和若弗,否则我一个老太婆也不知道怎么把大成拉扯大。这么大的恩情,就是叫我老太婆下辈子做牛做马也还不清。”

听见老太太这么说,胡若弗和李文畔的神情都有些凝重,他们是想起了早就已经牺牲的林大成的父亲,那是他们曾经并肩作伴的战友,有着深厚的情谊。

看着一个风烛残年,垂垂老矣,又历经丧夫、丧子之痛的老妇人说出如此一番话,谁听了会不动容。胡若弗坐在老太太身边,握住了她的手,李文畔也沉默了些许,想要说些什么。

老太太看出李文畔的意思,伸手阻了阻,“文畔啊,你先听我说完。

我也知道已经欠了你们夫妻还不清的恩情,怎么也该知足了,可是我年纪大了,谁知道哪天就死了,往后留下大成一个人,连个亲戚也没有,他孤零零的一个人,没有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