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惜,你们胆子不够大,不敢让我死在牢里,我出来了,重见天日,但是你,你得在我身边坐一辈子的牢,尝够其中的滋味。”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给谢金灵判下了死刑,谢金灵惊惶地张着唇,嗓子被毒哑了似的发不出一点声音。
被狠肏过后的逼穴高高肿起,被使用过度的部位就连呼吸牵扯了肌肉都会发出阵阵疼痛,穿着细高跟鞋每迈出的一步都苦不堪言,上车的时候谢金灵不小心崴了下脚,庄启玉却以为她要跑,把她推上了后座。
一个半小时的车程里庄启玉一直在接、打电话,说的都是谢金灵完全陌生的经商领域,而与夜色融为一体的汽车正在驶向完全未知的未来。
独栋别墅位于清幽、甚至是僻静依山伴水处,门口甚至有警卫。
回到住处的庄启玉看起来更阴鸷冷酷了,她拽着谢金灵推到在沙发上,豹似地扑向她,将手扣在那段纤细莹白的颈上。
“你有什么好委屈的?联合庄启君陷害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委屈了?”
“我是真的没想到被最亲的两个人背刺,你们俩狼狈为奸,可真是好样的。”
手上的力道在加重,庄启玉眼里的阴霾愈发浓厚,真有那么一瞬间,她是冲动想把谢金灵掐死的,但她的双手像被火烧着了似的很快松开手。
“你放心,这三年我失去的,一定一分不少地从你和他身上讨回来。”
因为窒息,谢金灵伏在一边大口喘气,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咳嗽。
等她喘过气来后,第一时间是道歉,眼泪哗啦啦地流下,脸上的妆依旧彻底晕开,纯白礼裙也沾染上了各种污秽,在她身上已经看不到半点体面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那样做会害了你,是、是庄启君骗了我....”
庄启玉知道谢金灵不是存心要害她的,只是谢金灵后面的操作让她心寒、绝望。
“后面庭审你怎么不去跟法官解释?也是,大明星来都没来,我一直盯着门口,直到法官宣判我的死刑,直到我被人架走,你可曾出现过?”庄启玉逼问道。
死去三年的记忆再一次涌向谢金灵,她哭得好不可怜。
“我、我没办法,他绑架了我妈,拿我妈威胁我,说我还是敢说出去,就要给我妈注射过量吗啡,让她死,我、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妈死啊。”
“你可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白眼狼。”
庄启玉先是冷笑一声,然后觉得整件事荒唐失望到了极点,她说了几个连不成句子的词语,在讲述的过程中情绪越来越激动,有些语无伦次,然后伴随着越来越苍凉的笑声。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没有办法。”
说对不起是没有用的,庄启玉不接受她的道歉,撕开她勉强蔽体的礼服,将她翻过身去,在尖叫声中掐着那布满指痕的纤腰强势地肏了进去。
这几天谢金灵过得很不是滋味,庄启玉快要把她肏坏了,她下面的洞一天里只有几个小时是不含着性器的,往往是穴里的药膏才刚塞进没几个小时,粗硬的性器又肏了进来,当她是性爱娃娃那样不知节制,无休止尽地发泄着。
好几次被肏晕的谢金灵沉沉睡去了,又被活生生肏醒了,哭叫声没有断过,过着昼夜颠倒的日子,就没怎么下过床。
谢金灵对庄启玉是有感情的,又愧疚,被肏狠了也不恨她,只是很受伤,因为她知道庄启玉恨她,不想看到她的脸,每次交欢都是后入,即便她转过脸来,也会被庄启玉无情地捂着脸推回去。
射进去的东西会被塞子堵住,洁白小腹隆起,初孕般拥有美好的弧度。
谢金灵被禁足,行动范围只有这间主卧,在这里,她是不被允许穿衣服的,有时候睡得迷迷糊糊被子都被踢下了床,面对房门的方向侧躺着,被发丝遮盖的脸深深埋进松软的枕头里,通体奶白无暇,纤细却有着美好的曲线,尤其是奶挺腹圆,无害又柔软的模样很容易勾起人的邪念。
庄启玉推门一看到这般的场景,理智断弦,径直走向床,将沉睡的谢金灵翻起,手往她双腿间一摸,取下塞子,被塞了大半天的白花花液体直往外涌,又被一根炙热的粗硬塞了回去。
那些乱七八糟的浑浊液体在体内乱蹿,本就狭窄的地方又要容纳进巨物,更是胀痛难耐,谢金灵哭着醒了过来。
“好疼啊....”
谢金灵哭到浑身发颤,但没有引来身后的丝毫怜惜,充斥着粗暴索取和肆虐侵犯意味的性交持续进行着,那身白皙细腻的好皮肉上又邪肆地布满了占有十足的指痕。
谢金灵痛苦地皱了眉,眼泪把枕头打湿,庄启玉肏完她,她无力的身体摔在床上,脸埋进湿润的枕头里,听着离开的脚步声心底碎得一塌糊涂。
她满脑子想的不是身体遭受的折磨,而是庄启玉没吻过她,一个月来都没吻过她,哪怕一次,因为那一次的作死,她彻底成了庄启玉的泄欲工具。
庄启玉不会再爱她了。
这个念头一旦浮起来,刚止住的眼泪又像泄洪似的流出来。
那两个月的时间里庄启玉大多在别墅里处理事务,只偶尔穿着正式地出去小半天,谢金灵下面就没空过,要么塞着庄启玉的性器,要么是一比一还原的复刻版白玉按摩棒,要么是小塞子。
床上、沙发、窗边、浴室里,谢金灵不是在被肏就是在被肏的路上,这段时间她过得浑浑噩噩,有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脱节感。
直到有一次在浴缸里做爱,她吐了,在经过一系列检查,发现她是怀孕了之后,”酷刑”才得以消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