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错了宝宝。”
江也抱着鹿溪卧在床上,怀里的女孩全身抖的厉害,哭得一抽一抽的。
是被操狠了。
“江也你混蛋。”
鹿溪好半晌才回过神,想到刚刚孙雨桐还在外面,他还往死里干,就气得咬牙切齿。
“嗯嗯,我混蛋。”江也应得爽快,眸里满是餍足,像只终于吃饱了的猎豹。
鹿溪气得要死,忍着身体的酸痛翻身到另一边,不想看他。
可江也从身后立马贴过来,紧紧拥住她。
强烈的安全感倒让鹿溪有点舍不得再推开。
“宝宝,我错了。”他开始撒娇,“看在我还发着烧的份上,嗯?”
鹿溪瘪嘴想说狠话,可贴在身后的身体确实滚烫,而且经过刚刚一番折腾后,好像更严重了。
“而且你不是也很舒服吗?”江也见人不说话,得寸进尺,“明明吸得那么紧。”
“我没有!!!”
鹿溪涨红了脸,扭过脑袋厉声否定,眼里却闪过一丝摇摆。
——其实是有的。
“好好好,你没有,都是我的错。”江也嘴角挂着笑,哄小孩似的。
鹿溪又羞又气,实在想不出还能怎么辩驳,索性又转过去缩起来装乌龟。
好在江也也没在继续。
他再怎么说也是个病号,精力再好这会儿也没什么余力,于是便把脑袋搁在鹿溪后颈处,拥着她小憩。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下起小雨。
淅淅沥沥的雨声是助眠神器。
倦意涌上,两人相拥而眠。
再醒来是因为陆柯敲门,来送午饭和药。
趁着江也去开门的间隙,鹿溪拿他手机看了眼时间。
已经快两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