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舒夜点了点头:“自然可以。”
三藏法师在女儿国动过入红尘的念头,辩机和尚也曾与高阳公主私通,更何况某个不正经的和尚。
赵函似乎放下心来,问傅舒夜要了盆粉蕊牡丹,回自己房间去了。
怕案子悬而不结,柏青青为此伤心难过,赵函、傅舒夜和千雩三人一大早便到了柏家,重新把浴房里外看了个遍。
傅舒夜捏着鼻子看那盆血水。赵函在旁陈述案情经过。
千雩厌恶房中味道,不想靠近,在浴房外不耐烦的叫唤:“看完了吗?一盆血水有什么好研究的,看了那么久。”
傅舒夜与赵函从浴房出来,在院中停留。千雩忙凑过来。
傅舒夜大概了解了案情,沉吟:“你说他们吃完晚饭,两个小孩子便到浴房洗澡……”
赵函点头:“正是。”
“他们晚饭吃的什么?”
“啊?”赵函讶然,“这个倒是没问。”
傅舒夜微笑:“那便问问吧。”脚下一转,朝柏家女主人厢房走去。
柏母经历此突变,憔悴的不成人形,听到赵函询问当日情景,忍着心中剧痛,再次把那日经过一一陈述。
“您还记得那晚你们吃了什么吗?”赵函问。
柏母想了想,道:“一盅鸡汤,一盘虾仁炒蛋,一份蔬菜,一碗熘肝尖儿,还有他们最爱的梅干菜蒸肉。”
提及儿子,柏母悲从中来,再次痛哭流涕,然而眼泪早已流干,只能红肿着眼睛,泣不成声。
赵函安慰着柏母,谴责的看了傅舒夜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