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不轻不重,仿佛隔靴搔痒,一阵一阵的酥麻,从他私密而敏感的地方持续涌出,灌到四肢百骸,秦宋掩耳盗铃地半闭眼睛,压抑而破碎地从喉咙里发出闷哼。
姜瑜再次吻住他,同时伸手虚虚掐住他的脖子。她的手位置巧妙,当他由于她膝盖顶|弄而呜咽粗喘时,掌心就会抵住他的喉结,附带疼痛的强烈快感伴随短暂的窒息,西装裤前面很快洇湿一片。
“不是要睡觉吗?”
大概嫌她动作太轻太慢,身下的人无法自控地拱起腰|臀,追逐着她的膝盖和大腿,放|荡起落,她几乎要按不住他。
“不是在睡觉吗?”
双手被柔滑细腻的领带紧紧束缚在身后,秦宋呼吸急促,胸腔起伏发出一声哼笑。
类似“我被她掌控”,“我被她玩弄”的念头一旦出现在他脑海里,就会让他放空一切,好像世界里只剩他和她两个人,身体变得更加紧绷,也变得更加敏感。
情欲已经让他无法自控,嘴唇游移在她下巴和锁骨之间,在她脆弱的脖颈流连忘返。双臂环住秦宋的脖子,姜瑜还没忘记今天的正事,没有应允他挺立的请求,试图用沉默不语的拥抱来缓解双方暗涌的情潮。
“姜姜,姜姜。”
秦宋急的疯狂在她身下扭动,但双手失联,只能隔着衣服情迷意乱地咬她。
姜瑜的礼服胸前是两条交叉的宽边薄纱绑带,上面缀满碎钻。灼热柔软的唇舌和冰凉坚硬的钻石一同包裹住她的皮肤和敏感的乳|粒,猝不及防的快感不仅令她牙关失守溢出一声声甜腻的呻吟,同时令她丧失了主动权。
秦宋已经完全红眼,粗暴地挣开了束缚双手的锁链,皮带搭扣解开的清脆声响在头顶回荡,姜瑜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桎梏于怀,充血的冠|部危险地抵住入口。
他仿佛一只出逃的猛兽,虎视眈眈地锁住猎物,隔着一层似有若无的冰丝布料展露自己望而生畏的凶器。
“我们已经两周多没见了……你连信息都没给我发过。”他重获自由的双手一边一只掰开阴|唇,“姜姜,我好想你。”
原来凌晨电话里他说的是“我好想你”。
姜瑜避开他仿若实质的目光洗礼,搂住他脖子的手微微使劲,心虚地想为自己找些忙碌的理由:“我在日本……呃啊……”
蓄势待发的凶器带着某种奇异的情绪突然出鞘,内|壁上那些敏感的褶皱随着他的深入而微微痉挛,柔韧的穴|口被粗壮的茎|身摩挲扩张,内裤布料随着赤裸纠缠的性|器四处游蹭。
被打断的话语化为低喘,姜瑜咬着他的肩膀骂脏话,“你他妈就不能等我把话说完吗?”
秦宋将脑袋整个埋进她的胸|脯,语气淡淡的,有些闷闷不乐,“我不想听。”
作者有话说:
脑子里没剧情只想gh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