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楚道:你那天突然要在我屋里洗澡,然后让吴叔觉得我们关系不正常,顺理成章就搬到了我屋子。和我住一块儿的话,人家抓内鬼也不会抓到你头上。
周暮转头看向他,视线变得很锋利,带着迫人的压力。虞楚却毫不退让地和他对视着,并昂起了下巴。空气突然凝滞,气氛也开始逐渐紧张。
大叔,哎大叔,又碰到你了,刚才我采访一位大婶,她说这次石桥垮塌,是村民牵牛从上面经过压塌的吗?
那名女记者的甜美声音传进虞楚耳里,让他有刹那的分神。
胡说啥嘞,莫名其妙啊。先前那名农民的粗噶嗓音从电视里传了出来。
周暮突然转过头调开视线,继续看电视,嘴里却跟着说了一句:胡说啥嘞,莫名其妙啊。
室内的紧张气氛如同气球被针戳破,陡然散得无影无踪。
虞楚也不再追问,拿起桌上虞时倾给的那筒茶叶,丢给身旁的人:去给我泡茶,我要喝茶。
周暮顺从地接过茶叶,却直接塞到茶几下层,起身离开了沙发。
干嘛?我要喝茶啊。虞楚转头看着他。
周暮漫不经心地走向客厅角落的小吧台:大晚上的喝什么茶,还要不要睡觉了?喝牛奶。
虞楚沉下脸:我不喝牛奶。
他总觉得牛奶有股腥臊味儿,怎么也喜欢不起来。
周暮却不理他的抗议,径直从冰箱里取出一瓶牛奶,放到旁边台案上的微波炉里,旋动了加热按钮。
死内鬼。虞楚盯着他高大的背影,压低声音恨恨地咒骂。
周暮也不知道听到没有,双手撑在台案上,看着微波炉转动。
叮!
砰砰砰!
微波炉的声音和敲门声同时响起。
虞楚还维持着一脸凶狠,和转过身的周暮对视了一眼。接着才换回表情,用软软的声音问道:谁呀?
二公子,有急事要找您,请开下门吧。门外传来吴叔的声音。
好的吴叔。
虞楚去打开了门,看着门外一脸严肃的吴叔和几名打手,疑惑地问:吴叔,这是是宴会的事要和我商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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