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警官已经正式加入法器走私案专案组,对这件事也不清楚,但是想到祁容不是无的放矢之人,特意找自己的同学了解了一下。
果不其然,他再次打过来电话的时候说:“最近容山市有多起支富宝财产被人恶意转走的案子,数额都不大,一般是几十到一百左右,经过统计后发现这伙人十分精,钱少的人不动,钱多的也不动,只找恰当范围内网购多,又不经常登录的用户……”
祁容诧异,现在的用户筛查都这么大数据了吗?
“祁容你是又有什么发现吗?”徐警官知道祁容的神奇之处,不禁好奇问道。
祁容沉吟一下,没有妄下武断。
冥冥中,他有一种预感,很快他就可以知道真相,只需要安静等待。
到了他这种修为的人,预感很准。
*
一间出租屋中,钱亦正惴惴不安地躲在门后,门外是他的女朋友,一脸担忧和焦急,正跟房东说话。
“张姐,你有见到钱亦吗?”
“没有啊,怎么了?”
“他前几天在路上晕倒,诊断为脑出血,但是我今天中午给他送饭,医生说他执意出院,已经走了。我打不通他电话,他不会是想不开吧?”
女孩哭得又害怕又担心。
钱亦躲在门后,心里不是个滋味,他和小意从高中认识,后来考了同一所专科学校,毕业后两人一个做维修工,一个做饭馆的服务员,生活过得拮据而普通,月光、房租、柴米油盐、结婚……
他渴望暴富,他希望能拥有一个属于自己和小意的家,他想办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从小意的父亲手中亲手接过她的下半辈子。
他动了歪心思,走了歪门邪道,如今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也是他咎由自取。
可是……可是……他还是想活下去,想给女孩一个家。
屋内外,两人一个出声,一个无声,隔着一道门,眼中俱是相似的无望。
等屋外女友走后,钱亦抹了把泪,颤巍巍的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
上面的地址对于在容山市居住许久的他来说并不陌生,他知道,那是容山的风水街。*
祁容第二日正打算去警局找徐玄然,了解一下他的进展,突然收到了伙计小黄的电话,说是有一个老爷子找他。
祁容怀着满腔疑惑回到承上堂,见到来人的一刹那,他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眼前的老爷子看起来七十多了,头发斑白,脸上有少许褐色的老年斑,佝偻着背,但眼睛却是清亮的。
祁容诧异是因为认出眼前之人就是他昨天碰到的那个,与昨天看到的那次相比,不过一日,这人居然老了二十多岁的样子,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好似要枯竭。
见到祁容进来,那人以与年纪不相符的速度冲过来,抓住他的袖子,直道“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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