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容离开荣寿观后,又去了最后一处,与其他两个不同,最后这一个镇物无人看守。
是一座位于明月潭潭底的玄武像,月圆之夜才能找到。
如此祁容也明白了容山风水大阵的布置原则,以天地人三才为基,佛像为金,古松为木,玄武为水,金水木三者相生,使得容山此地生生不息。
“如果是五行就好了。”祁容叹口气。
可惜好的法器并不常有,世间法器万千,但是真正能够镇守一方水土的,大都需要足够的时间,人力所能为的大概只有做一个开头,然后等待、修复或者集腋成裘、聚沙成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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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天,祁容带着人去山里寻了多株有成为风水树潜力的树木,而老住持苦苦等待的徐玄然也在拜别秦君晏后来到了梵音寺。
这一次与上一次不同,徐玄然是作为容山市的座上宾来到这里的,虽然没有大张旗鼓,但是本地玄学圈有本事的人都得了信,早早就到了梵音寺等待。
容山就是一个海滨城市,不是什么历史名城,本地也就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风水大师,除了老住持和一心道长外,甚至没有其他人看得到容山的气场,只隐约感觉到最近容山有点异样,修行起来也尤其困难。
直到听老住持说,在场的才知道守护容山的风水大阵出了问题。
不过,最厉害的人都求人帮忙了,其他人自然没有异议。
在听说来人是此代国师的关门弟子后,更是翘首以待,此外补充一下,这其中好多甚至不知道国师是真的存在的,还以为这是历史上才有的特殊职位。
荣寿观的一心道长也来了,穿着一身洗得干干净净的旧道袍,颤颤巍巍的,丝毫看不出他是容山除了老住持外最厉害的人。
徐玄然就在众人翘首以待中来到容山脚下。
……
祁容将找到的风水树放到荣寿观,而后秦家的人将从金陵求来的古法金箔交给他。
他看了眼时间,离他与住持大师约定的时间差得不多了,遂匆匆往山顶赶,在山路上遇见了熟人。
“容兄弟!”依旧一身白色仙鹤纹仿古长衫,徐玄然惊喜地朝突然从另一条山路冒出来的祁容打招呼。
祁容正赶时间,闻声停下,疑惑道:“徐玄然?你怎么也来了?”
此时他只知道国师之徒要来,还不清楚那就是徐玄然。
“额,我凑热闹。”徐玄然眼珠一转,见他没有认出他的身份,突然想到什么打马虎眼道。
“容兄弟你的店开了吗?我去给你捧场啊。”趁着没有人发现祁容的手艺,他多寻摸些好东西,要不等以后其他人发现了,价格涨上去,他就买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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