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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请小白吃回锅肉(2 / 2)

只要他一眨眼,睫毛就磨到他的瞳孔,生出一片水雾。

偏偏他还冲着奚华努力微笑,就更显得可怜又可爱了。

林素秋看得眉头紧锁,微微抿了抿唇,想要开口说什么,又终究什么都没说。只是摸紧拳头,把脸偏了过去。

奚华原本翻涌的怒火,在小白几声措娇一样软绵的哀求中,竟然诡异地散了几分。他原本就没打算惩治那三个人,不过就是想逼迫小白主动送上门就范而已。

现如今最初的目的,也算达到了,而且,还有意外之喜——小白发烧,身子烫。正合适将人圈在怀里做。

昨晚,牧白雷迷得早,后半宿都是奚华一个人在玩,好像在玩一条死鱼,没什么意思。他现在想玩点有意思的。

“师尊,是弟子

不遵师命在先,与旁人无关!”林素秋终于按捺不住,一掀衣袍跪在地上,垂头正色道,“师尊若怪,就责罚徒儿一人便是!徒儿甘愿领受!”

江玉书见状,赶紧把求救的目光,落在他哥身上,见他哥已经默默跪下,心里暗骂一句,就数林必事儿多!

明明牧白都已经帮他们求情了,眼看着师叔的表情都松动了,结果林宓偏要上杆子讨罚!贱不贱!贱不贱!!

自己讨就算了,还拉他们兄弟两个!

大师兄都跪了,其余人也不好意思站着,一群人面面相觑,而后也纷纷跪下。但他们没有牧白胆子肥,一个个垂首跪地,静若寒蝉。

奚华这才把目光,慢慢落在大徒弟身上,狭长深邃的眸子,微微拢拢起,好似染了墨汁一般,沉得骇人。

只要一想到,方才小白的尾巴,居然胆敢卷在林素秋的手腕上,他眼里的森寒,就好似化作了实质,狠辣地扫向了林素秋的手。

若是,他记得不错,小白的尾巴卷的应该是林素秋的左手,很好,林素秋用的是右手剑,就算断他一手,也不影响他以后继续用剑。

但奚华自认为是个慈师,一向宽厚待人,对座下徒弟,更是视为亲子,怎么可以因为区区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儿,就要砍下徒儿的手?

小白又算什么东西?

不过就是跟他睡过一次,怎值得因此,而废了林素秋的一只手?他当然不会直接断林素秋的手。

最起码,现在不会。要隔一段时间,挑一个更合适的理由。奚华不想让任何人认为,他是因为牧白,而心生妒意。

绝不是因为牧白。

只是因为,奚华厌恶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触碰而已,仅此而已。

他的东西,哪怕就是他不要了,也要毁得干干净净,莫说是别人碰一下,哪怕多看一眼,都是错!

不断手……但打到血肉模糊,还是简单的。

不过就是奚华一句话……不,他太了解大徒弟的性格了。

不需要一句话,只需要一个失望的眼神,就足够了。奚华微微抿了抿薄唇,凝视了林素秋片刻之后,什么也没说。

静默片刻后,他才淡淡道:“下不为例。”

完全忽视了林素秋,甚至还直接越林素秋,同江玉言吩咐道:&

#34;去寻一辆马车,原地稍作整理,今日便离开此地。”

江玉言连忙拱手应是,临走前,还不忘把东张西望的弟弟,一并拉走,其余弟子们也拱手告退,纷纷散开了。各自收拾起了行李。

只有林素秋还跪在一旁,抬眸凝视着奚华,满脸期许着,师尊可以跟他说句话。偏偏奚华就是要搞他的心态,不仅不加理会,还当着他的面,给牧白整理衣衫。

牧白哼哼唧唧,嗓子里黏糊糊的。

直到林素秋的眼珠子都烧红了,奚华才瞥了他一眼,依旧没有安抚他的意思,只淡淡说了句:"你最近很浮躁。”

“师尊,我……”

“退下,自行反省。”

林素秋连忙开口,想要辩解,但奚华却根本不听他的辩解,只是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

等人走后,奚华才两指夹着那条灰白色的尾巴,不轻不重地扯了扯。他以为,小白的尾巴脏了,需要好好清洗。

血,滚|烫的鲜血,才能将尾巴上的脏污,彻底清洗干净。这不仅需要用林素秋的血,也应该用牧白的血。

牧白已经昏睡过去,睡着的样子,倒是挺乖巧,因为发热,小脸通红,奚华把手背贴上去,他先是无意识地瑟缩了一下,然后,又慢慢用脸在他的手背上乱蹭。

这让奚华想起了刚出生的小奶狗。他挑着牧白的尾巴,塞回了狐毛大氅之中。而后,抓着牧白的手腕,为他输送灵力。

耳边很快就传来了砰砰砰的声音——是林素秋在发疯了,在林中肆意横行,自|虐一样地躁动。

江家兄弟办事很快,不一会儿就牵了一辆马车来。

江玉书自告奋勇,要帮忙把牧白抬上马车,奚华说了句"好啊",然后就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直把他盯得毛骨悚然,静若寒蝉,连连往后倒退,大气都不敢乱喘。

眼睁睁地看着师叔弯下腰,很轻松地把牧白打横抱了起来,然后上了马车,江玉书才敢稍微松口气,抬手擦了擦额上的冷汗。

边靠近他哥,边压低声儿道:“师叔好似还在生气,我都不知道,他到底在气什么,好可怕。”

顿了顿,江玉书又道:"谁驾马车?我可不驾,我情愿在后面跟着马车跑,师叔太吓人了!&#

34;

“不知道哪个倒霉蛋,居然要帮师叔驾车!”

这句话才一出口就从马车里传来了系华泌道的吉音

·“白然田不着你去找林应来

这可店才一出口,就从马车里传来了奥华欣滨团,自然用不看你,去仅林必来。

江玉书脸色一苦,下意识跟他哥对视一眼,满脸写着"我都说这么小声了,师叔怎么还能听见”?

他嘴里赶紧应着,刚要去寻林素秋,结果人就回来了。不仅回来了,脸色还不甚好看。衣衫上星星点点,沾了不少血迹。

左手也不知道怎么了,裹着厚厚一层布,猩红的血迹,从中渗透出来了。

“大师兄,你的手……?”江玉书怔怔地问。

“不小心摔的。”

实际上是他气愤难忍,悲愤交加之下,捶树捶的。捶了一手血,知晓要离开此地了,才堪堪折身回来。

听闻师尊要他驾车,林素秋的眼睛瞬间一亮,脸色总算好看了许多。

只要师尊还肯使唤他,就说明师尊还在乎他,那么,无论师尊吩咐他做什么,他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殊不知,奚华只是想借此,来羞一羞小白而已,他已经把小白的腰带解开了,直接捆住了他的双手。

还将人端坐在了腿上,两人紧密得,连一点点缝隙都没有。

果然不出奚华所料,发了烧的小白,身子热得很,滋味不同凡响。不会有任何人知道,隔着一层车帘,他们在马车里到底做了什么。

咕噜咕噜的车辙声,把一切声音,尽数掩盖住了。

林素秋背对着他们驾车,从车帘和车身间的缝隙中,隐约可见他清瘦的背影。他似乎听见了什么,还微微偏了偏身,拧着眉头细听。

奚华故意弄出很大的动静,让他听个响。

牧白的嗓子里,呼呼呼地喘着热气,只觉得自己好像炎炎夏日中,抱着了大冰块,整个人清爽得一抽一抽的。

他的脸用力地在奚华的胸口上蹭,嗅着师尊身上好闻的气味,嘴里含糊不清地发出声音。奚华钳着他的后颈,迫他抬头,然后俯身凑近。

用力撕咬那能言善辩,又花言巧语的嘴。

/>牧白吃痛得直皱眉,发出呜呜呜的可怜声音,从下巴滚落下的鲜血,不偏不倚,落在了灰白的尾巴尖尖上。

以血来雪耻。以血来净污。

见君行坐处,一似火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