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马鞭轻拍拍姑娘的脸颊,左看右看觉得比小城里卖身的娼妓水灵多了。她可不在乎这姑娘傻不傻,一弯腰抓着这姑娘就给提到马背上,随后一声娇喝扬长而去。
一个村民走出来一拍大腿,“坏了!吕家姑娘被兵鲁子给抢走了!”这时人们纷纷走出来,有人不以为意:“我认出来了,那可是仇大将军。单要个谁家姑娘也不算什么的。”
他们有地种有粮食收可多亏了人家。这么一说,没人再有异议。
仇月吉又回了营地,副将钻进军帐调侃道:“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嗯?”话音未落他见到帐中多了一个漂亮姑娘,他摸了摸鼻子转身就要出去。仇月吉喊他:“拿药拿酒来。”
拍开封口仇月吉就着酒坛仰头就喝起来,清莹的酒液顺着唇角流过脖颈。这人本就美貌,动作豪爽却不让人觉得粗鲁。
她解开盔甲一件一件的往下脱,那傻姑娘还真就傻看着没半点眼力劲。她脱完了盔甲穿着中衣往榻上一坐,韵致的身躯包裹在洁白之下,谁人都想不到这样的女子竟是位常年征战的将军。
她伸手在姑娘眼前晃了晃,姑娘终于有了反应明亮的双眸看过来带着询问。她开始褪裤子,一直褪到膝盖,“会处理伤口吗?”
她指着膝盖往上有一处刀伤,虽不严重但还在渗血。“这,帮我擦擦然后涂上药粉止血。”说完她往柱子上一靠,合起双眼喝起酒来。
总看着父亲兄长在田间地头干活他们难免也有个磕磕碰碰,姑娘自然也会包扎。她动作娴熟几下就处理好伤口,正在仔细缠纱布的时候,将军带着酒气的嘴唇贴在她的鬓角,说:“你弄的我痒。”
仇月吉抓起姑娘的手直接带向胯下,按着她的手揉动勃起的腺体。“你多大了,有名字吗?嫁过人没有?”
姑娘从没被这样对待过,她一脸的无措耳尖都泛红,“父亲姓吕,他叫我吕叁,没……没嫁人呢……”
仇月吉揉上她的屁股,将她粗布裙子扯下来扔在一旁。她抱起吕姑娘就往榻上一扔,撕扯她余下的衣物。
“没嫁人好,要是侍候得我舒坦了我就不给你还回去了。”
一对嫩乳没了衣物的束缚很快就暴露出来,仇月吉性欲上头将那对嫩乳握在掌心。不是很大,正好一掌就能罩住,在掌心随意把玩。
仇月吉趴上去亲吻她的脖颈,“我挺喜欢的。”说着分开姑娘的双腿,自己左右脚动了动将裤子彻底脱下去,然后挤进姑娘的双腿之间。
战争让她狂躁,朝廷的忽视让她愤怒。可她退不得,除了名声还有身后的百姓。她一日接一日的熬着,每次战后她侥幸又活下来的时候可耻的欲望暴涨。
她不再忍耐托起姑娘的大腿右手扶着硬得发疼的腺体就插进穴口,姑娘毫无抵抗的能力就这样眼睁睁的任由将军破了她的身子。
温热紧致的小穴瞬间勒紧了腺体,仇月吉舒爽的后腰一软,“呃啊……”她抿唇眨眼,而后腰一沉整根插了进去。
“嗯啊……”她抱着姑娘抽插了几下,拿下来姑娘自己咬住的手指,说:“疼你就喊,我尽量轻点。”吕叁疼得直吸气,可她没喊只小声的哼哼。
可能是身体自然的反应,吕叁抱紧在她身上动作的人,双腿夹紧了这人劲瘦的腰肢。她将脸埋在仇月吉的颈窝,这处除了淡淡的酒味还有弥漫的战火气息。
仇月吉沉浸在欲海压紧了吕叁挺腰抽动,可她还保存理智没像干娼妓那般狠肏。过于紧致的阴穴紧紧包裹着欲根,但不是很湿润。
“嗯…嗯…嗯……啊……”吕叁细碎的呻吟溢出口中,她呼吸着仇月吉的味道好似下体不那样疼了。
仇月吉性急,可也担心把小姑娘给肏坏了。她抽出沾着血迹的腺体拿过来湿帕子擦了擦,挺着腰举在她的脸上。
虽然是命令但语气并不生硬,“舔湿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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