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怡晴语凝,祝义扭头看着她憋笑。
有官兵来训告那人,“安静!不然作废你的考卷。”
“这位官爷,我实在是不服气,为什么别人可以考场喝酒?”
官兵用刀柄敲了敲那人的隔间门框,不耐烦的说道:“你没睡醒罢?哪里有酒气?安静些,别让我再次警告。”
梅怡晴抬手遮面,自嘲笑笑说:“是本御大意,想不到此处卧虎藏龙,感知敏锐的不仅你一人。”
祝义抿着嘴笑眼睛都眯起来,看似格外愉悦。梅怡晴动手扒她的裤子,柔美的嗓音说着下流的话:“小小举子竟敢笑话本御?本御罚你侍候乾根。”
祝义还没听完她的说什么,也不知这鬼是怎么塞进来的,总之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坐到底,穴内有着被突然贯穿的疼痛,更多的是被完全胀满的满足。
“呃啊~千岁~”
祝义早就被梅怡晴引得动情,突然的交合让她完全失去理智。
梅怡晴推着祝义压上桌案,纤长的手指塞入她的口中,身下抽动着。
“轻声些,仔细被他人听到。”
粗长有力的腺体不缓不慢的磨着祝义湿漉漉的淫穴,祝义含着梅怡晴的手指无助的抬眸,眼前是随风轻动的挡帘,可看到半个院中。
“唔…不…”她呻叫得模糊不清,梅怡晴的信引霸道无比,祝义除了雌伏别无选择。她不舍的用力咬口中的指——虽然她知晓亲王非人;亲王声音柔和举止体贴,但祝义就是感觉到强烈的被征服的快感。
涎液自唇角流出,她翘起臀瓣迎合着侵略。桌案被撞击的吱嘎直响。祝义的双手搅乱了桌案之上。
梅怡晴挺腰撞击着身下柔软的坤泽,空出一手揉上祝义的发丝。
“熟读圣贤书的举子怎可糟蹋了笔墨?”说着腰下撞击便得更快,腺体进出淫穴带着媚肉翻出又狠狠操进,“科举之人又怎能亵渎了书卷?”
祝义羞耻的满面通红,指尖都跟着颤抖。淫穴收缩又被强势的挤开,噗呲噗呲的水声起伏回荡。“唔!唔唔…唔!”
梅怡晴趴下身自她耳边轻笑,“真是罪过…罪过…”
“唔!!”
脚步声匆匆而来,祝义瞳孔骤缩。挡帘被官兵掀开,还急切的询问:“出了何事!?”
梅怡晴拿开祝义口中的指,双手扶住她的腰臀又深又狠的缓慢顶着。
在官兵眼中,祝义趴在桌案上双颊通红眸中带泪,她对着前方张张口几滴液体跌落。她身体在颤抖着,好像……有些不适?
“你…你还好吗?用不用唤医者?”
祝义突然闭起双眼手肘撑起身体又倏地的跌回,颤抖得更剧烈些。
她艰难的对官兵说:“走…走开!没见过坤泽雨露期吗?”
那名官兵脸红脖子粗的从末端隔间跑走,遇到同伴抓着对方就说:“坤泽到底是如何?是否皆是无法自控情欲?”
“这么突然是在说什么?”
“啊…没…就是想陛下为何让这些人入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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