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痛,还不肯松手,更加狠地掐她。
“我要操死你!贱货!”校长扒扯顾宛菲的校裤,她抵死不肯松开手揪着裤头,不管三七二十一,猛地用头去撞开他。
校长重重地倒地,爬起来就扑身压倒要跑去开门的顾宛菲,恶心人的大手在她身上一个劲儿地摸弄蹂躏。
顾宛菲用了狠劲,一抬手肘子撞他下巴,转身就甩过去了一巴掌。
她起身就跑到门口,试了好几次,这门开不了。
校长逼过来了,顾宛菲也清楚他这是要干什么,也就是这一刻她看着周围要怎么脱身,意料之外发现了一个微型摄像头的匿藏之处。
然而顾宛菲也要羊入虎口了。
校长压制住了顾宛菲,强行扯下她的内裤,掰开她的两条大白腿,他昂扬的东西一点点逼近。
“嘭!”门被暴力撞开了,陈忱冲去就猛地挥拳如雨,打在校长身上,揍得他鼻青脸肿,满头都是血。
待陈忱停下来的时候,是他发现顾宛菲晕过去了,她脸色跟白纸一样,没了血色,浑身都在发冷。
要被校长侵犯的一瞬间,顾宛菲那道被焊死的记忆闸门,势同洪水猛兽,冲她席卷而来。
一头黑发掺杂着白发的中年男人,精神斐毅,又和蔼可亲的样子,有些大致相似的重迭,但前者如沉史又持重,望而却步的威严。
前者有着顾宛菲对其最虔诚最敬重的心,却在她身上衣服被扯落的那一刹那,扯碎得四分五裂,疼得五脏六腑没有一处能在所难免。
陈忱考虑到顾宛菲现在处境特殊的情况,给她整理好衣着,就像她怎么样走进校长办公室,就让她怎么大大方方出去。
“你还挺得住吗?”陈忱很担心顾宛菲的身体健康,看到她好不容易恢复一点意识。
“可以。”顾宛菲被他扶着站起来,全身就像被抽走力气一样,她走得很痛苦,双眸一阵锐痛,眼前渐渐看不清路,好模糊。
她清楚陈忱的做法,是对她来说最能降低二次伤害的,可她要扛不住了,脑海中反反复复涌现的画面,刺激和折磨得她好痛苦。
陈忱不得不顾及背顾宛菲出校长室,而校长后续要面临的牢狱,一但被学校里的学生抓住话柄,那传的谣言就不再那么简单了,语言上的暴力最是无声无息地精神攻击。
校长室的门关掩着,陈忱在搀扶着顾宛菲,等她能恢复一点状态再走。
“摄像头……”顾宛菲没法自己去拿了。
陈忱按着顾宛菲说的位置,果然在书架上找出来了,藏身于一个假钢笔里的微型摄像头。
出了校长室,顾宛菲走到楼梯拐角处,手撑着墙上人滑坐到了地上,呼吸越发困难,脸色苍白如纸。
没多久,陈忱立马紧跟着跑过去,见到快要晕倒的顾宛菲,背起她就往医务室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