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她所料,这江州府城内世家之间的后宅算计层出不穷,只是玩儿来玩儿去到底是小女孩子家家心性,不比深谙后宅门道的夫人们。
宋南歆一出来就见谢妤薇面色凝重,就深知方才的事绝非‘偶然’。
谢妤薇见状,亲自为宋南歆倒了杯热茶,温声道:“宋姐姐同平阳侯府的林欢姐姐似有旧怨?”
闻声,宋南歆看向面前这位谢二小姐的眼里带上了一丝讶然,她原以为此事就算并非是偶然,谢妤薇也会碍于‘世家情面’而对她这个无用的‘罪臣之女’有所隐瞒。
而现在,谢妤薇却是毫不遮掩的‘如实相告’。
“平阳侯府”宋南歆冷笑一声,“五年前有位自平阳候府来的‘公子’游历云州,不幸受了难,我家姐为人心善好心相救,最后”
说到这儿,宋南歆猛地一拍桌,“谁知那人恩将仇报,坏我家姐名声不说,还想纳我家姐为妾!”
“我云州儿女塞外长大野性难驯,向来不受你们繁缛礼节束缚,何况我家姐自有订了婚的青梅竹马,岂能嫁进那迂腐酸臭的文人世家做妾!”
谢妤薇闻言突然心有所感似得看了眼窗外,低声打趣道:“宋姐姐莫要这么说,吾父虽是驸马可妹妹我也是谢家人”
谢家亦是宋南歆口中迂腐酸臭的文人世家。
也不知谢舟昱一会儿听了宋南歆的话作何感想。
酸臭书生用在谢舟昱身上似乎并不贴切
谢舟昱更适合道貌岸然,衣冠禽兽,人面兽心这几个词。